第287章：被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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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找到曲心瑶的时候，她刚从莫老家里回来没有多大一会儿。
想不到那个小青年那么厉害，竟然能够把她折磨成那样子，现在回想起来都还有余味，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用语言是没有办法形容出来的，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享受，放松自己完全投入，完全享受。
走的时候已经越好了，今晚继续，但是曲心瑶一定没有想到，这个今晚是没有办法再实现的了。
当她打开门，见到警察的那一刹那，她慌了。
之前那个少年的死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警察他们都找到这里来了，一定是查到了什么。
怎么办？
纵然心中慌乱不已，曲心瑶还是维持着最后的镇定，稳住，现在不能慌，自乱阵脚就等于与是承认了。
安慰好自己之后，曲心瑶靠在自家的门框上，问道，“各位找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吗？”
组长看着曲心瑶，现在倒还有点佩服曲心瑶的心态了，这个时候还能这么镇定，倒是很少见。
早上门来自然是手中有了充足的证据才敢来，他在警察局反复的比对过了，曲心瑶手腕上的伤痕死者牙齿大笑的吻合度非常高。
现在只要曲心瑶配合去做一个检查，基本上就可以确定死者当时有没有和曲心瑶有过交集了。
这一点现在非常重要，必须尽快得到答案，不然大家都不可能心安的。
要是真的和曲心瑶和关系的话，那蛇蝎美人这个称号送给她就是完全合适的。
“曲小姐，请你配合我们走一趟去做个检查。”
曲心瑶没有答应，“做什么检查？警官，那么多人你不喊，喊我一个算什么事啊？”
“曲小姐，那么多人手上没有牙印，怎么就唯独你有？”曲心瑶的家里很暗，好像没有开灯一样。
从她家里传来一股很难闻的气味，大家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曲心瑶挡在门口，也没有谁进得去里面看一看。
面对警察组长的提问曲心瑶并没有心慌，而是大方的将自己的手抬起来，还举到了他们眼前看。
“你们说这个啊。”曲心瑶毫不在意的说，“这是我养的狗给我咬的，现在都要好的差不多了。”
显然这话没有任何人会相信，办案组的更不会相信，他们看着曲心瑶，打算看看她接下来打算怎么把话说圆了。
要是说不圆可就完了，漏洞百出的话，可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早在来之前，组长就已经把曲心瑶的资料背的个滚瓜烂熟了，虽然现在没有直接证据指向曲心瑶，但是多年来的办案经验在告诉他，这件事跟曲心瑶脱不了什么关系。
“曲小姐，据我们所致，你好像对所有的宠物都过敏，怎么会忽然养起宠物来了呢？”
曲心瑶笑了一下，说道，“网上查的吧，资料有误很正常的，可是事实怎么样，还是要亲眼所见，不然道听途说可是不好的。”
说完，曲心瑶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从家里跑出一条半米高的金毛来。
它的大獠牙露在外面，看似乖巧，但是细看就会觉得是充满了攻击性，“各位，看见了吗？我是养狗的。”
指了指组长手上的资料袋，曲心瑶说，“这些消息都不可信。”
这个曲心瑶倒是说的实话，她一直以来都是喜欢养狗的，只是以前身体不好的时候拒绝它们的靠近，后来时间一长，为了形象，干脆就对外营造出了一种自己什么都不喜欢的假象。
但是现在看来，还好自己之前养了一条狗，不然可就惹上了大事情了。
她家里出现宠物这倒是办案组警察没有想到的，难道真的是资料错误了吗？
宠物过敏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要是曲心瑶说谎的话，应该很快就被戳破的，但是这么长时间没有任何反应，她就应该没有再说谎。
组长再一次的看了看曲心瑶的手腕，难道真的像她自己说的那样，这真是被狗咬的吗？
“各位还有什么事吗？”曲心瑶一直微笑着，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她就要赶人了。
要想找她去做检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那个检查，无论如何她是不能做的，要是做了的话，那就等于是亲手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办案组跟着组长一共来了三个警察，组长没有开口说走，他们不好说话。
一分钟以后，组长对曲心瑶笑了笑，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打扰曲小姐了。”
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曲心瑶的家，大家都没有想到，这一次会失望而归。
出来的时候看着组长胜券在握的样子，还以为这次案子要破了，没想到还是一无所获。
“派人守在这里。”组长回头看了一眼曲心瑶住的楼层，还是没有死心。
“组长，她的解释合理，怎么还要派人守着？”大伙不明白，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有那个精力的话，还不如放在别的地方，这样也可以早点破案，然后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还要来这里守着，真的是在浪费时间精力。
组长知道要是自己现在说一些话出来的话，他们可能都不会相信，毕竟那是自己的推测，没有任何依据跟证据指向曲心瑶。
要说是单品那一圈牙齿印，人家也给出了合理的解释，至少在现在看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照做吧。”
回警局的时候，组长问，“让你们做的人员筛查怎么样了？”
“做出来了，发到你邮箱了难道没有看吗？”
“抱歉，忘记了。”都在研究牙齿印去了，没有抽出时间去看，“一会儿我回去就先看看。”
警察们走了以后，曲心瑶浑身的力气仿佛被完全抽走，要不是靠在门框上，她就要站不稳了。
关上门，她终于将灯全部打开了，一瞬间，亮如白昼。
这段时间以来，她已经习惯了没有光亮的日子，现在打开灯，只觉得刺眼得很，十分刺眼。
家里面很乱，衣服到处都是，不知道哪些是干净的，也不知道哪些是换下来没有洗的，总之全部都在地上。
还有一些卫生纸，食品袋，这里不像是一个家，好像一个垃圾回收厂。
曲心瑶坐在沙发上，一高一低的坐着不舒服，干脆将所有的衣物都扔到地上。
专心的打起电话来，只是在拨通电话的时候，她的手也还是颤抖着的。
莫老接到电话的时候刚从公司出来，正准备去赴个约，“瑶瑶，什么事？”
莫老对曲心瑶什么感觉恐怕他自己都说不清楚，要是单纯的玩伴的话，曲心瑶的死活他大可以不管，但是偏偏他对曲心瑶的事情又那么上心。
曲心瑶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赶紧说，“莫老，刚才警察来找我了，要我去做一个检查。”
“什么检查？”莫老要去见的人就是警察局那个法医，那个没用的东西，竟然连一份报告都搞不定，还被人看出了破绽。
“那个孩子死的时候咬了我，不知道警察是怎么知道我手腕上的伤的，刚才找到我家里让我去做个检查，我把狗叫了出来，说是狗咬的他们才勉强相信走了。”
曲心瑶心里很慌乱，现在更是害怕的六神无主，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怎么可能还静得下心来。
警察当真有千里眼吗？
就连她手腕上有伤都能够知道！
一听莫老就知道曲心瑶是心慌了，于是说道，“瑶瑶，先不要急，你先去我家里，我两个小时后回来，不要怕。”
“好。”
曲心瑶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是莫老说什么她便做什么，现在莫老是她的依靠。
她相信这些事情，莫老是一定可以解决的。
曲心瑶的相信是没由来的，可能是因为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他都在场，他们算是同伙，所以曲心瑶有安全感。
胡乱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曲心瑶随便从沙发上找了一套衣服穿上。
以前都是有助理帮她收拾好的，但是前段时间助理看她这样子决定不再跟她了，她没有挽留，自己现在这样也确实是扶不上墙的泥巴了，跟着也没有意思，于是便让她走了。
一个人挺好的，家里实在乱的看不下去了，随便叫一个阿姨就打扫了，时间也归自己安排，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换好衣服准备要出门的时候，曲心瑶忽然又倒了回来，说不定现在楼下就有警察在盯着她。
她不能一个人出门，牵着狗，打着遛狗的幌子不会被人察觉到一样。
果然，到了楼下，曲心瑶真的发现有人在跟着她。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跟踪，完全是明目张胆的跟在她身后，好像她是一个受看管的犯人一样。
“你们打算跟着我到什么时候！”曲心瑶猝不及防的停了下来，后转身拦着他们。
跟着曲心瑶的两个人面面相觑，他们没有接到不跟着她的指令之前，肯定都会一直跟着她的。
“曲心瑶，这也是我们的工作，请你别为难我们。”
曲心瑶冷笑，“你们的工作就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吗？我是你们的犯人吗？不是吧！”
“再跟着我，我就报警了！”
说完，曲心瑶自己都笑了，她还报什么警啊，这跟着她的这两个不就是警察吗？
“不要再跟着我！”
说完，曲心瑶径直往前走了。
她现在被人跟着，不能去莫老家里，万一后面牵扯出来的事情越来越多怎么办？
可是，眼下这样的情况她应该怎么办呢？
曲心瑶想自己还是先给莫老打个电话说一下现在的情况，但是想到后面跟着的两个人，她还是没有打。
要是被人听了去，那不是很糟糕。
莫老很少发信息，一般都是打电话，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怎么能够打电话。
曲心瑶给莫老发了一条信息，告诉他自己不去了，希望莫老可以看见。
在楼下遛了一圈狗，曲心瑶还是带着狗原路返回，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不能被一直监视着，要不然连门都出不了，那还怎么想办法？
警察找到曲心瑶的时候，她刚从莫老家里回来没有多大一会儿。
想不到那个小青年那么厉害，竟然能够把她折磨成那样子，现在回想起来都还有余味，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用语言是没有办法形容出来的，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享受，放松自己完全投入，完全享受。
走的时候已经越好了，今晚继续，但是曲心瑶一定没有想到，这个今晚是没有办法再实现的了。
当她打开门，见到警察的那一刹那，她慌了。
之前那个少年的死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警察他们都找到这里来了，一定是查到了什么。
怎么办？
纵然心中慌乱不已，曲心瑶还是维持着最后的镇定，稳住，现在不能慌，自乱阵脚就等于与是承认了。
安慰好自己之后，曲心瑶靠在自家的门框上，问道，“各位找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吗？”
组长看着曲心瑶，现在倒还有点佩服曲心瑶的心态了，这个时候还能这么镇定，倒是很少见。
早上门来自然是手中有了充足的证据才敢来，他在警察局反复的比对过了，曲心瑶手腕上的伤痕死者牙齿大笑的吻合度非常高。
现在只要曲心瑶配合去做一个检查，基本上就可以确定死者当时有没有和曲心瑶有过交集了。
这一点现在非常重要，必须尽快得到答案，不然大家都不可能心安的。
要是真的和曲心瑶和关系的话，那蛇蝎美人这个称号送给她就是完全合适的。
“曲小姐，请你配合我们走一趟去做个检查。”
曲心瑶没有答应，“做什么检查？警官，那么多人你不喊，喊我一个算什么事啊？”
“曲小姐，那么多人手上没有牙印，怎么就唯独你有？”曲心瑶的家里很暗，好像没有开灯一样。
从她家里传来一股很难闻的气味，大家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曲心瑶挡在门口，也没有谁进得去里面看一看。
面对警察组长的提问曲心瑶并没有心慌，而是大方的将自己的手抬起来，还举到了他们眼前看。
“你们说这个啊。”曲心瑶毫不在意的说，“这是我养的狗给我咬的，现在都要好的差不多了。”
显然这话没有任何人会相信，办案组的更不会相信，他们看着曲心瑶，打算看看她接下来打算怎么把话说圆了。
要是说不圆可就完了，漏洞百出的话，可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早在来之前，组长就已经把曲心瑶的资料背的个滚瓜烂熟了，虽然现在没有直接证据指向曲心瑶，但是多年来的办案经验在告诉他，这件事跟曲心瑶脱不了什么关系。
“曲小姐，据我们所致，你好像对所有的宠物都过敏，怎么会忽然养起宠物来了呢？”
曲心瑶笑了一下，说道，“网上查的吧，资料有误很正常的，可是事实怎么样，还是要亲眼所见，不然道听途说可是不好的。”
说完，曲心瑶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从家里跑出一条半米高的金毛来。
它的大獠牙露在外面，看似乖巧，但是细看就会觉得是充满了攻击性，“各位，看见了吗？我是养狗的。”
指了指组长手上的资料袋，曲心瑶说，“这些消息都不可信。”
这个曲心瑶倒是说的实话，她一直以来都是喜欢养狗的，只是以前身体不好的时候拒绝它们的靠近，后来时间一长，为了形象，干脆就对外营造出了一种自己什么都不喜欢的假象。
但是现在看来，还好自己之前养了一条狗，不然可就惹上了大事情了。
她家里出现宠物这倒是办案组警察没有想到的，难道真的是资料错误了吗？
宠物过敏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要是曲心瑶说谎的话，应该很快就被戳破的，但是这么长时间没有任何反应，她就应该没有再说谎。
组长再一次的看了看曲心瑶的手腕，难道真的像她自己说的那样，这真是被狗咬的吗？
“各位还有什么事吗？”曲心瑶一直微笑着，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她就要赶人了。
要想找她去做检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那个检查，无论如何她是不能做的，要是做了的话，那就等于是亲手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办案组跟着组长一共来了三个警察，组长没有开口说走，他们不好说话。
一分钟以后，组长对曲心瑶笑了笑，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打扰曲小姐了。”
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曲心瑶的家，大家都没有想到，这一次会失望而归。
出来的时候看着组长胜券在握的样子，还以为这次案子要破了，没想到还是一无所获。
“派人守在这里。”组长回头看了一眼曲心瑶住的楼层，还是没有死心。
“组长，她的解释合理，怎么还要派人守着？”大伙不明白，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有那个精力的话，还不如放在别的地方，这样也可以早点破案，然后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还要来这里守着，真的是在浪费时间精力。
组长知道要是自己现在说一些话出来的话，他们可能都不会相信，毕竟那是自己的推测，没有任何依据跟证据指向曲心瑶。
要说是单品那一圈牙齿印，人家也给出了合理的解释，至少在现在看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照做吧。”
回警局的时候，组长问，“让你们做的人员筛查怎么样了？”
“做出来了，发到你邮箱了难道没有看吗？”
“抱歉，忘记了。”都在研究牙齿印去了，没有抽出时间去看，“一会儿我回去就先看看。”
警察们走了以后，曲心瑶浑身的力气仿佛被完全抽走，要不是靠在门框上，她就要站不稳了。
关上门，她终于将灯全部打开了，一瞬间，亮如白昼。
这段时间以来，她已经习惯了没有光亮的日子，现在打开灯，只觉得刺眼得很，十分刺眼。
家里面很乱，衣服到处都是，不知道哪些是干净的，也不知道哪些是换下来没有洗的，总之全部都在地上。
还有一些卫生纸，食品袋，这里不像是一个家，好像一个垃圾回收厂。
曲心瑶坐在沙发上，一高一低的坐着不舒服，干脆将所有的衣物都扔到地上。
专心的打起电话来，只是在拨通电话的时候，她的手也还是颤抖着的。
莫老接到电话的时候刚从公司出来，正准备去赴个约，“瑶瑶，什么事？”
莫老对曲心瑶什么感觉恐怕他自己都说不清楚，要是单纯的玩伴的话，曲心瑶的死活他大可以不管，但是偏偏他对曲心瑶的事情又那么上心。
曲心瑶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赶紧说，“莫老，刚才警察来找我了，要我去做一个检查。”
“什么检查？”莫老要去见的人就是警察局那个法医，那个没用的东西，竟然连一份报告都搞不定，还被人看出了破绽。
“那个孩子死的时候咬了我，不知道警察是怎么知道我手腕上的伤的，刚才找到我家里让我去做个检查，我把狗叫了出来，说是狗咬的他们才勉强相信走了。”
曲心瑶心里很慌乱，现在更是害怕的六神无主，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怎么可能还静得下心来。
警察当真有千里眼吗？
就连她手腕上有伤都能够知道！
一听莫老就知道曲心瑶是心慌了，于是说道，“瑶瑶，先不要急，你先去我家里，我两个小时后回来，不要怕。”
“好。”
曲心瑶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是莫老说什么她便做什么，现在莫老是她的依靠。
她相信这些事情，莫老是一定可以解决的。
曲心瑶的相信是没由来的，可能是因为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他都在场，他们算是同伙，所以曲心瑶有安全感。
胡乱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曲心瑶随便从沙发上找了一套衣服穿上。
以前都是有助理帮她收拾好的，但是前段时间助理看她这样子决定不再跟她了，她没有挽留，自己现在这样也确实是扶不上墙的泥巴了，跟着也没有意思，于是便让她走了。
一个人挺好的，家里实在乱的看不下去了，随便叫一个阿姨就打扫了，时间也归自己安排，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换好衣服准备要出门的时候，曲心瑶忽然又倒了回来，说不定现在楼下就有警察在盯着她。
她不能一个人出门，牵着狗，打着遛狗的幌子不会被人察觉到一样。
果然，到了楼下，曲心瑶真的发现有人在跟着她。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跟踪，完全是明目张胆的跟在她身后，好像她是一个受看管的犯人一样。
“你们打算跟着我到什么时候！”曲心瑶猝不及防的停了下来，后转身拦着他们。
跟着曲心瑶的两个人面面相觑，他们没有接到不跟着她的指令之前，肯定都会一直跟着她的。
“曲心瑶，这也是我们的工作，请你别为难我们。”
曲心瑶冷笑，“你们的工作就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吗？我是你们的犯人吗？不是吧！”
“再跟着我，我就报警了！”
说完，曲心瑶自己都笑了，她还报什么警啊，这跟着她的这两个不就是警察吗？
“不要再跟着我！”
说完，曲心瑶径直往前走了。
她现在被人跟着，不能去莫老家里，万一后面牵扯出来的事情越来越多怎么办？
可是，眼下这样的情况她应该怎么办呢？
曲心瑶想自己还是先给莫老打个电话说一下现在的情况，但是想到后面跟着的两个人，她还是没有打。
要是被人听了去，那不是很糟糕。
莫老很少发信息，一般都是打电话，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怎么能够打电话。
曲心瑶给莫老发了一条信息，告诉他自己不去了，希望莫老可以看见。
在楼下遛了一圈狗，曲心瑶还是带着狗原路返回，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不能被一直监视着，要不然连门都出不了，那还怎么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