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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皇兄不会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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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望舒却略有些吃惊,她猛然想起她丢了的那幅双面绣。那还是当初官差搜查长西村的时候被官差带走了的,当初她还担心那幅双面绣会引来灾祸。

    后来倒是也渐渐忘了这个事了。只要那幅刺绣没招惹来什么麻烦,丢了就丢了吧!

    至于刺绣落到了谁的手里,她也不很关心。

    可她如今不得不怀疑,那幅刺绣是不是落入了范家的手里。

    不过,即便是落到了范家的手里,范家真因此夺得了皇商之位。那么以后呢?只要家里没人会这门技艺,宫中再要求进献双面绣的话,又该如何交差?

    说到底,两家人若是都只能拿出一幅图来,始终还是很冒险的行为。

    当然,范家得到的那副绣图是她丢了的,也只是她的猜测,也不一定就是这样。或许范家真有这样手艺的人呢?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绣图,余家才觉得必然会输给范家?”

    “是,虽然不曾见到范家收藏的绣图,可怕也不是空穴来风。不过不曾见过那样的绣图,余家也还是存了侥幸的,觉得世上未必有这样的手艺。直到余杭哥哥见到你托哥哥送给我的礼物。”

    凤语兰想着第一次见到那绣图的时候,他们都十分吃惊,慨叹世间竟然还有这样的手艺。若非亲眼所见,当真无法相信。

    于望舒叹息了一声,这麻烦还真是她自己招来的。

    “于姐姐,你若是肯将这样的手艺交给余家,余家可以许诺你此生用之不尽的钱财。”凤语兰握了握于望舒的手。

    “余家到底富贵,竟说出这样的条件了。”于望舒笑了笑。这样一瞬间,她倒不是不动心的。一生用之不尽的财富,也就意味着,只要她肯把这样的手艺教给余家的人,此生便再也不用努力挣钱了。

    自己开铺子,虽然也能挣钱,却是要辛苦的。

    “这是余家主的承诺,若是姐姐肯答应,余家是一定会守诺的。”

    “财富的确谁都喜欢,我也不例外,不过此事,还是等我生下孩子再说吧!”

    凤语兰也不再纠缠,告辞离开,徐邈却主动送着凤语兰出了门。

    看着跟在身后的徐邈,凤语兰有些诧异,“徐郎中是有话要说吗?”

    “沐诀已经死了,水生只是水生,今日公主所见,希望不要再传入旁人耳中,给我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徐邈静静 看着凤语兰。

    凤语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徐邈。心绪一下子便乱了,水生到底是不是沐诀哥哥,若不是的话,徐郎中何必跟出来警告她?

    “他就是沐诀哥哥,对不对?你们对他做了什么?他为什么不记得我了?”凤语兰神情激动的望着徐邈。

    “我说过了,沐诀已然死去,这便是事实。还活在世上的,无论如何,也都不可能是沐诀。”徐邈说的认真。

    凤语兰站立了半晌才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管沐诀哥哥是生是死,这世上都再也没有安国侯,再没有战神沐诀。纵然活下来了,也只是个普通人。

    “你是谁啊?凭什么命令本公主?”凤语兰嘟着嘴,有些不高兴。

    看着她小孩子气的样子,徐邈倒是笑了笑。

    “因为公主若是传出去了,水生他便会有危险,我想这样不是公主想要见到的吧?”知道余杭和凤语兰来了县城,他便想着,或许有一日便会碰见水生。

    两人自然都是认得沐诀长什么样子的。

    或者说,京城很多人都认得沐诀。年少成名的少将军,到威名赫赫的战神。沐诀从来都是光彩夺目的,这样的一个男子,京城不知道有多少的女子心仪。

    沐诀,仅仅这一个名字,便似乎是一本传奇话本。

    水生没被人认出来,庆幸的是这样的小地方,哪里有人有幸见过沐诀?

    “沐诀哥哥为何会有危险?他是我们周朝的大功臣,是名震天下的安国侯,谁敢拿他怎么样?”凤语兰瞪着徐邈。

    “公主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想要他命的人,便是谁也惹不得的那一位。”徐邈仔细观察着凤语兰的神情。从震惊,到恍然痛苦,多番变化,想必心中也是千回百转。“你胡说八道,不要再拿这样的话骗我了,我不相信皇兄会这样做。大周朝还需要沐诀哥哥来守护,皇兄怎么可能自毁长城?”凤语兰整个人都在

    颤抖。

    徐邈却只是冷淡的看着她,看着她颤抖哭泣,自欺欺人。

    “怎么会呢?皇兄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凤语兰抱紧自己。仿佛今年的寒冬比任何时候都要了冷,冰寒彻骨。

    过了许久,凤语兰才擦干了脸上的泪珠,缓缓的站起来,身上已经恢复了端庄之态。霎时间,她便又还是她端庄尊贵的记长乐公主。

    长乐,是先帝对幼女由衷的期许。

    而这位长乐公主也一向被保护的很好,长辈们宠着,兄长们也都很疼爱她。大抵她是个公主,即便再娇宠,也动摇不了谁的权势,所以,几乎所有人都对她很宽和。

    可生在皇家,何以长乐。

    只有无知的孩子才能怡然长乐,而孩子也终有一日是会长大的。在那样一个波诡云谲的地方,她不得不长大,去看到那些残忍黑暗。

    “王兄是不是也知晓此事?”好一会儿,凤语兰才略有些嘶哑的问道。

    “是。”徐邈点着头。

    “原来他们都瞒着我,都当我是个孩子。”凤语兰苦笑。王兄回京之后,半句不曾提到沐诀哥哥。是怕她会告诉皇兄吗?

    “他们怕你知晓了为难。”徐邈叹息了一声。如今的情势,皇上越发容不下逍遥王,而逍遥王若要保命,势必同皇上有一战。

    兄弟相争,在所难免。而到了那个时候,最痛苦,最为难的,便是他们二人共同的至亲。

    置身事外,怕是看不过去。可一旦卷入争斗,便是帮谁都不对。

    以其让其知晓了为难,便不如能瞒到什么时候便瞒到什么时候。“是啊!我会为难的。”凤语兰闭了闭眼睛,有泪水从眸中滑落。她再是迟钝,再是不关心朝中之事。却也不是感觉不到那些波涛暗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