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交易与代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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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主任医生带着这位老奶奶准备去做检查时，碰巧看到了坐在走廊上面的陆菲。
主任医生微笑着朝路菲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陆菲礼貌性的回应了一下他，看着他们俩，一前一后的，往走廊尽头走去。
“这种事情在医院里天天都发生，一点都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其实想来医生的职责，有的时候，不仅仅是为病人看病，更多的时候是要和他们打交道。其实也算是一种心理战了。每天要面对不同的病人，而且每个人的性格也不一样，若是碰上脾气暴躁一些的，一言不合，说不定，还真的可能会吵上一架。”欧阳墨看着慢慢走远的两人，轻声说着。
陆菲对于这两个人，并不是非常在意。他在意的事情，是刚才，欧阳墨说到的那番话。他刚才收到的那个老医生，他在这座城市生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们这块地方竟然会出一个这么厉害的，医学上面的高手。可是他也不是什么新闻都不看了，若是有这么厉害的人，应该会上电视新闻吧。
“喂，你刚才说的那个老医生。你有见过他吗？真的如传说中那样如此医术高明？”
“嗯……反正，他是内科医生里面，数一数二的，我不知道其他地方有没有这号人物，但是，他的名声还是非常想的，经常，到别的地方去做学术交流，而且，我记得，以前念书的时候，他好像，还专门被邀请过去，参加国际上面的医学特殊病例探讨大会。咱们国家好像就请了两个人过去，反正他是其中一个。”
“这么神？”
陆菲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但是欧阳墨却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陆菲一贯以来，对于一些奇葩的事情，或者说，世界各地的奇人，都非常感兴趣。却不曾想到自己生活的地方，竟然还有这样一位，医学圣手。倒是非常的吃惊。
“你那么关心那位老医生，难不成，你们家里面……”
“呸呸呸！什么叫我们家里面？你能不能说点好话呢。”
欧阳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菲打断了。但陆菲并不是真正的责怪他，她明白他其实并没有恶意。
“你还不回去吗？你不会要在这里陪你这个受了伤的同学，待一整天吧。”
欧阳墨笑了笑，露出了嘴角的酒窝，“这怎么可能？就算他无聊的要命，我也不可能在这耗一整天的时间陪着她呀，我呢就是过来给他送饭。顺带着陪她说说话，昨天要不是后半夜下雨，我也不可能留在医院里的。不过他其实也就住这几天，等到医生觉得恢复的差不多后，他就可以出院了。毕竟他这种骨折性的伤，其实回家也能好好养着。比起你说的那位莫医生简直幸运太多了！至少有一点，没有生命危险。”
“说的也是，那你，赶紧回去吧，我在这等我姐过来，我估计他们这个时间，应该快结束了，做个检查而已。”
“你这么急着让我走干嘛呢？这放暑假我回家也没什么事情做。倒不如我在这儿和你说说话，打发打发时间也好。我这两天啊，在医院里，和我那兄弟，说到已经没话可说了。他呢又不能一直玩手机，不然医生万一进来又看到，到时候又得把他说一通。”
“哈哈哈……”
少年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陆菲一阵笑声打断了，他一脸不解的看着陆菲。
“我刚才有说错什么吗？你怎么笑成这样？”
“哈哈哈哈……哎呀，不好意思实在抱歉，我，我一时间没控制得住，两个大男生，一个病房里。我的天，那能说到什么话呀？你可真得有耐心，能陪你那位腿残了的兄弟还能够打发时间，不过我倒是蛮好奇的，你们到底聊些什么呀。”
被陆菲这么一说，欧阳墨只能微微皱了皱眉，一时间，还真的说不出什么话来回答她。他在来看他兄弟的时候啊，其实，都是踩着饭点来的，最主要呢就是给他带点饭菜过来，他们哪有什么事情好聊呢？除了游戏聊再多又有什么意思呢？现在他那位腿残了的兄弟，手机也不能多看，没事就只能在那躺着，医生过两天给他做个检查，若是没什么问题，他还得过来接他回家。
“除了游戏还是游戏。其实，在那边也说不了几句话，就主要是他无聊了，想找个人过去陪他说话，他爸妈工作忙，也不可能天天来医院花那么几个小时的时间看着他。我和他，除了游戏篮球，还能有什么事情好说的呢。所以呀，我都是踩着饭点来的，除了第一天帮他办理了一些手续，跑了个腿，其他时候，我也不愿意多待着，因为我和他呆在一个房间里，其实聊完了之后没什么好说的。”
“我就知道，光拆就能猜出来了，就你们俩两个大男生，那和女孩子一样可以聊很多很多话。不过这样一想，你也倒是真的是舍命陪君子了，够义气！”
欧阳墨只能微微扯了扯嘴角，他着实笑不出来，纯粹只能当这是陆菲赞赏他的话。
正当这时，沐凡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莫沁，已经做完了，基本检查，正往回走。
“哦，我姐她们来了，行了，陪你唠嗑，就到在这吧，你赶紧回去吧，我姐还有事情要找我呢。”
“嗯……那行吧，有时间……对了，你在本市上学吗？”
“S大商学院。”
“呦，可真有缘分，我也是那的学生，不过我和你不是一个学院的。我是念法律的。”
陆菲没成想竟然能够在医院，撞到这么一个学生，还是和自己一个学校的，不过说来仔细想想，也并不算有多么的几率小，毕竟，他们s大的名声在外，外地求学的人本就非常多，本市的人，也挣破脑袋想要进去。所以遇到一个和他一样不选择去外地念大学，还是留在本市读s大的，也不是非常奇怪的事情。
“那我们，有机会再见吧。”少年笑着，变成陆菲挥了挥手，一路小跑着走了。
“陆菲，那是你朋友吗？同学？”
“嗯……嗯，准确来讲不能算是朋友，只能说我们在一个学校念书，不过和我不是一个专业，那天偶然在医院里撞上的，也算是一个巧合吧。”
沐凡看了一眼，已经渐渐走远的少年，并没有多想。他此时心里在纠结着的，是刚才，医生给莫沁做检查时说的那些话。
“莫医生，你的身体恢复的真的是非常好，伤口，渐渐愈合，而且精神看起来，已经比之前好太多了。今天的检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下周可以准备出院的事情了。那个，把你捅伤的人，已经被警方控制住，过两天应该要上庭了。真是不明白，年纪已经一大把了，怎么还能这样？这都已经到退休的年纪，偏偏下半辈子，还得在牢里度过。”
沐凡听到这样一番话，其实心里面，一时间很是感触，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动用他的能力，来将这个无辜的人救出来。那时他真的觉得，自己哪怕有一能之术在身，哪怕比这些人类，厉害再多，可在这件事情面前他也无能为力。
“沐凡姐，莫医生，你们刚才的检查，医生说得怎么样？”
“哦，没什么大碍，恢复的挺好的，而且伤口愈合的速度很快，过一个星期就可以给她办理出院手续了，回家之后好好养几天。不要有过激的运动，情绪不要起伏太大。大体听下来，没有什么大碍。”
“那就好！”
沐凡感觉到陆菲似乎和刚才来医院时，情绪有一些变化。这让他想到了刚才已经走掉的那个少年。他陪着莫沁去做检查，也就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却不曾想，陆菲似乎，不再是情绪低迷的状态了。
“其实啊，医生有的时候说话，确实存在夸大的成分。你们那不要把这件事情过于放在心上，受伤等伤口愈合的身体恢复自然需要一段时间，我觉得，根本就不用等到下个星期才出院，这两天休息休息好，我就会准备出院手续。”莫沁笑着，对陆菲说道。
“可是，我觉得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是听医生的比较好吧。”
看着陆菲微微皱着眉头，有些担心的样子，莫沁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你们那就真的是太担心了，谁受了伤不需要一段时间恢复啊。沐凡小姐给我的药，确实要笑，要非常非常的好，比起医院里的这些药，那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再者我自己就是医生，我总不见得拿我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吧。”
沐凡将莫沁慢慢的，推到了床边， “陆菲，来帮我把莫医生，带到床上去，让她好好休息休息。不能因为，过几天可以出院，就认为可以不用过多注意。”
换一说完，陆菲便帮着沐凡，将莫沁小心翼翼的扶到了床上。
“你还是多休息两天，也无所谓，反正你在家也是修养，在医院里还有专门的人给你看着。你虽然是医生，但是你现在，不也一样需要别的医生来给你治疗吗？所以，现在的你，绝对不能，把医生这个称谓拿出来，你呢，就把自己当病人安安稳稳的在这里休养身体。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多操心，而且你留在医院里，我们也方便照顾你。”
沐凡态度有些坚决，莫沁也不好，再反驳了她。毕竟，沐凡说的这些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在医院里面确实方便他们照顾，而且，他并不觉得，他们夜以继日的看着她，只是单纯地方便照顾她。可能绝大程度上面，应该，是有他们的考量和顾虑，所以，才会这个样子面面俱到的照顾她。
“你好好休息，刚才虽然只是做检查，但是，也少不了折腾一番。”
沐凡将莫沁安置妥当之后，便叮嘱他好好休息，然后，便和陆菲离开了房间。直到距离这间病房一段距离之后，沐凡才开口。
“陆菲，这些天真的辛苦你了，店里面，也需要你们，好好的注意一下。虽说现在是放暑假，你们不需要上课，但如果，如果因为工作的事情，让你觉得过于疲劳的话，你可以和子寒说一声，休息几天也没有事情。”
陆菲听到沐凡这样一番话，觉得有些奇怪。
“沐凡姐，我没有觉得累，这是我每天需要做的事情，而且，是紧张的，不能算是有多忙碌，来咖啡馆的人，还是老顾客居多，而且，店里面，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我觉得我，过得挺充实的，我不需要休息。”
陆菲以为沐凡让她回家休息几天，是想，让她暂停参与这段时间的调查，所以言语之间，微微有些着急。
沐凡从陆菲的眼神当中，读出了，她这心里面的意思。她意味深长地看着陆菲，笑着轻声说道:“你放心，我不是说让你暂停这段时间的任务，我只是觉得今天早上你过来的时候好像情绪有些低落，我以为是因为这段时间你一直忙着，兼顾，店里的事情和医院这里的事情，可能会让你觉得有些累，我只是担心，你可能一时间，有些适应不过来，所以才会希望，你休息一段时间。”
陆菲听到沐凡这样说，连忙，摆了摆手，“沐凡姐，我没有累到，而且能做这件事情，我其实挺开心的。我，我只是……”
陆菲皱着眉头，一时间不知道该以什么话来回答沐凡。她没有想到，沐凡竟然能够察觉的出来她情绪低迷。可能也是因为她自己，不太善于控制自己的表情，所以不乏能够察觉得到，也并不是奇怪的事情，但是现在既然已经被沐凡说出来了，他现在，有些纠结的事情是，早上李子寒和她说的事情，是绝对不可以和沐凡讲的。
沐凡看着陆菲微微低下脑袋，眉头皱着，似乎有些为难的样子。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自己一定要劳逸结合，如果觉得很吃力的话，一定要和我或者子寒说。”
沐凡并不想，逼着陆菲说出些什么，她觉得陆菲既然有难言之隐，那么自然有她不说的理由。她又何必，在这里，非得让陆菲说出个所以然来呢。
正在主任医生带着这位老奶奶准备去做检查时，碰巧看到了坐在走廊上面的陆菲。
主任医生微笑着朝路菲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陆菲礼貌性的回应了一下他，看着他们俩，一前一后的，往走廊尽头走去。
“这种事情在医院里天天都发生，一点都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其实想来医生的职责，有的时候，不仅仅是为病人看病，更多的时候是要和他们打交道。其实也算是一种心理战了。每天要面对不同的病人，而且每个人的性格也不一样，若是碰上脾气暴躁一些的，一言不合，说不定，还真的可能会吵上一架。”欧阳墨看着慢慢走远的两人，轻声说着。
陆菲对于这两个人，并不是非常在意。他在意的事情，是刚才，欧阳墨说到的那番话。他刚才收到的那个老医生，他在这座城市生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们这块地方竟然会出一个这么厉害的，医学上面的高手。可是他也不是什么新闻都不看了，若是有这么厉害的人，应该会上电视新闻吧。
“喂，你刚才说的那个老医生。你有见过他吗？真的如传说中那样如此医术高明？”
“嗯……反正，他是内科医生里面，数一数二的，我不知道其他地方有没有这号人物，但是，他的名声还是非常想的，经常，到别的地方去做学术交流，而且，我记得，以前念书的时候，他好像，还专门被邀请过去，参加国际上面的医学特殊病例探讨大会。咱们国家好像就请了两个人过去，反正他是其中一个。”
“这么神？”
陆菲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但是欧阳墨却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陆菲一贯以来，对于一些奇葩的事情，或者说，世界各地的奇人，都非常感兴趣。却不曾想到自己生活的地方，竟然还有这样一位，医学圣手。倒是非常的吃惊。
“你那么关心那位老医生，难不成，你们家里面……”
“呸呸呸！什么叫我们家里面？你能不能说点好话呢。”
欧阳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菲打断了。但陆菲并不是真正的责怪他，她明白他其实并没有恶意。
“你还不回去吗？你不会要在这里陪你这个受了伤的同学，待一整天吧。”
欧阳墨笑了笑，露出了嘴角的酒窝，“这怎么可能？就算他无聊的要命，我也不可能在这耗一整天的时间陪着她呀，我呢就是过来给他送饭。顺带着陪她说说话，昨天要不是后半夜下雨，我也不可能留在医院里的。不过他其实也就住这几天，等到医生觉得恢复的差不多后，他就可以出院了。毕竟他这种骨折性的伤，其实回家也能好好养着。比起你说的那位莫医生简直幸运太多了！至少有一点，没有生命危险。”
“说的也是，那你，赶紧回去吧，我在这等我姐过来，我估计他们这个时间，应该快结束了，做个检查而已。”
“你这么急着让我走干嘛呢？这放暑假我回家也没什么事情做。倒不如我在这儿和你说说话，打发打发时间也好。我这两天啊，在医院里，和我那兄弟，说到已经没话可说了。他呢又不能一直玩手机，不然医生万一进来又看到，到时候又得把他说一通。”
“哈哈哈……”
少年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陆菲一阵笑声打断了，他一脸不解的看着陆菲。
“我刚才有说错什么吗？你怎么笑成这样？”
“哈哈哈哈……哎呀，不好意思实在抱歉，我，我一时间没控制得住，两个大男生，一个病房里。我的天，那能说到什么话呀？你可真得有耐心，能陪你那位腿残了的兄弟还能够打发时间，不过我倒是蛮好奇的，你们到底聊些什么呀。”
被陆菲这么一说，欧阳墨只能微微皱了皱眉，一时间，还真的说不出什么话来回答她。他在来看他兄弟的时候啊，其实，都是踩着饭点来的，最主要呢就是给他带点饭菜过来，他们哪有什么事情好聊呢？除了游戏聊再多又有什么意思呢？现在他那位腿残了的兄弟，手机也不能多看，没事就只能在那躺着，医生过两天给他做个检查，若是没什么问题，他还得过来接他回家。
“除了游戏还是游戏。其实，在那边也说不了几句话，就主要是他无聊了，想找个人过去陪他说话，他爸妈工作忙，也不可能天天来医院花那么几个小时的时间看着他。我和他，除了游戏篮球，还能有什么事情好说的呢。所以呀，我都是踩着饭点来的，除了第一天帮他办理了一些手续，跑了个腿，其他时候，我也不愿意多待着，因为我和他呆在一个房间里，其实聊完了之后没什么好说的。”
“我就知道，光拆就能猜出来了，就你们俩两个大男生，那和女孩子一样可以聊很多很多话。不过这样一想，你也倒是真的是舍命陪君子了，够义气！”
欧阳墨只能微微扯了扯嘴角，他着实笑不出来，纯粹只能当这是陆菲赞赏他的话。
正当这时，沐凡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莫沁，已经做完了，基本检查，正往回走。
“哦，我姐她们来了，行了，陪你唠嗑，就到在这吧，你赶紧回去吧，我姐还有事情要找我呢。”
“嗯……那行吧，有时间……对了，你在本市上学吗？”
“S大商学院。”
“呦，可真有缘分，我也是那的学生，不过我和你不是一个学院的。我是念法律的。”
陆菲没成想竟然能够在医院，撞到这么一个学生，还是和自己一个学校的，不过说来仔细想想，也并不算有多么的几率小，毕竟，他们s大的名声在外，外地求学的人本就非常多，本市的人，也挣破脑袋想要进去。所以遇到一个和他一样不选择去外地念大学，还是留在本市读s大的，也不是非常奇怪的事情。
“那我们，有机会再见吧。”少年笑着，变成陆菲挥了挥手，一路小跑着走了。
“陆菲，那是你朋友吗？同学？”
“嗯……嗯，准确来讲不能算是朋友，只能说我们在一个学校念书，不过和我不是一个专业，那天偶然在医院里撞上的，也算是一个巧合吧。”
沐凡看了一眼，已经渐渐走远的少年，并没有多想。他此时心里在纠结着的，是刚才，医生给莫沁做检查时说的那些话。
“莫医生，你的身体恢复的真的是非常好，伤口，渐渐愈合，而且精神看起来，已经比之前好太多了。今天的检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下周可以准备出院的事情了。那个，把你捅伤的人，已经被警方控制住，过两天应该要上庭了。真是不明白，年纪已经一大把了，怎么还能这样？这都已经到退休的年纪，偏偏下半辈子，还得在牢里度过。”
沐凡听到这样一番话，其实心里面，一时间很是感触，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动用他的能力，来将这个无辜的人救出来。那时他真的觉得，自己哪怕有一能之术在身，哪怕比这些人类，厉害再多，可在这件事情面前他也无能为力。
“沐凡姐，莫医生，你们刚才的检查，医生说得怎么样？”
“哦，没什么大碍，恢复的挺好的，而且伤口愈合的速度很快，过一个星期就可以给她办理出院手续了，回家之后好好养几天。不要有过激的运动，情绪不要起伏太大。大体听下来，没有什么大碍。”
“那就好！”
沐凡感觉到陆菲似乎和刚才来医院时，情绪有一些变化。这让他想到了刚才已经走掉的那个少年。他陪着莫沁去做检查，也就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却不曾想，陆菲似乎，不再是情绪低迷的状态了。
“其实啊，医生有的时候说话，确实存在夸大的成分。你们那不要把这件事情过于放在心上，受伤等伤口愈合的身体恢复自然需要一段时间，我觉得，根本就不用等到下个星期才出院，这两天休息休息好，我就会准备出院手续。”莫沁笑着，对陆菲说道。
“可是，我觉得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是听医生的比较好吧。”
看着陆菲微微皱着眉头，有些担心的样子，莫沁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你们那就真的是太担心了，谁受了伤不需要一段时间恢复啊。沐凡小姐给我的药，确实要笑，要非常非常的好，比起医院里的这些药，那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再者我自己就是医生，我总不见得拿我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吧。”
沐凡将莫沁慢慢的，推到了床边， “陆菲，来帮我把莫医生，带到床上去，让她好好休息休息。不能因为，过几天可以出院，就认为可以不用过多注意。”
换一说完，陆菲便帮着沐凡，将莫沁小心翼翼的扶到了床上。
“你还是多休息两天，也无所谓，反正你在家也是修养，在医院里还有专门的人给你看着。你虽然是医生，但是你现在，不也一样需要别的医生来给你治疗吗？所以，现在的你，绝对不能，把医生这个称谓拿出来，你呢，就把自己当病人安安稳稳的在这里休养身体。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多操心，而且你留在医院里，我们也方便照顾你。”
沐凡态度有些坚决，莫沁也不好，再反驳了她。毕竟，沐凡说的这些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在医院里面确实方便他们照顾，而且，他并不觉得，他们夜以继日的看着她，只是单纯地方便照顾她。可能绝大程度上面，应该，是有他们的考量和顾虑，所以，才会这个样子面面俱到的照顾她。
“你好好休息，刚才虽然只是做检查，但是，也少不了折腾一番。”
沐凡将莫沁安置妥当之后，便叮嘱他好好休息，然后，便和陆菲离开了房间。直到距离这间病房一段距离之后，沐凡才开口。
“陆菲，这些天真的辛苦你了，店里面，也需要你们，好好的注意一下。虽说现在是放暑假，你们不需要上课，但如果，如果因为工作的事情，让你觉得过于疲劳的话，你可以和子寒说一声，休息几天也没有事情。”
陆菲听到沐凡这样一番话，觉得有些奇怪。
“沐凡姐，我没有觉得累，这是我每天需要做的事情，而且，是紧张的，不能算是有多忙碌，来咖啡馆的人，还是老顾客居多，而且，店里面，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我觉得我，过得挺充实的，我不需要休息。”
陆菲以为沐凡让她回家休息几天，是想，让她暂停参与这段时间的调查，所以言语之间，微微有些着急。
沐凡从陆菲的眼神当中，读出了，她这心里面的意思。她意味深长地看着陆菲，笑着轻声说道:“你放心，我不是说让你暂停这段时间的任务，我只是觉得今天早上你过来的时候好像情绪有些低落，我以为是因为这段时间你一直忙着，兼顾，店里的事情和医院这里的事情，可能会让你觉得有些累，我只是担心，你可能一时间，有些适应不过来，所以才会希望，你休息一段时间。”
陆菲听到沐凡这样说，连忙，摆了摆手，“沐凡姐，我没有累到，而且能做这件事情，我其实挺开心的。我，我只是……”
陆菲皱着眉头，一时间不知道该以什么话来回答沐凡。她没有想到，沐凡竟然能够察觉的出来她情绪低迷。可能也是因为她自己，不太善于控制自己的表情，所以不乏能够察觉得到，也并不是奇怪的事情，但是现在既然已经被沐凡说出来了，他现在，有些纠结的事情是，早上李子寒和她说的事情，是绝对不可以和沐凡讲的。
沐凡看着陆菲微微低下脑袋，眉头皱着，似乎有些为难的样子。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自己一定要劳逸结合，如果觉得很吃力的话，一定要和我或者子寒说。”
沐凡并不想，逼着陆菲说出些什么，她觉得陆菲既然有难言之隐，那么自然有她不说的理由。她又何必，在这里，非得让陆菲说出个所以然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