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五章（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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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会说话了。”
霎时，空气瞬间凝固静止。
罗虎屏住呼吸，按捺住心里的喜悦，心想，二少肯定也非常高兴。不过久久得不到回应，罗虎顿时心又急了起来，他抓抓脑袋，捧着卫星电话。
他顺势瞟了一眼孙泠泠，挪到墙角轻声叫道:“……二少？”
“……”孙泠泠站阳台上看着那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像见到真老虎的假猫咪，委屈巴巴的蜷缩在阳台一角，顿时对电话那头所谓二少的好感降至最低点。
尤其是一想到刚刚被这个高大汉防贼一样抓到阳台这边来给他口中的二少打电话，她顿时如鲠在喉，气得不得了。
快速走上前，孙泠泠强夺过电话，侧身躲开罗虎:“喂！你就是那什二少？”
没等对方回答，她继续道：
“我先声明一点，收起你那猥琐的心思！尼玛谁他妈是拐卖儿童的人贩子！只有思想龌鹾的人想法才如此肮脏，自己人没看好，我好心收留默默，结果呢？啊！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哈，不感谢也不说。像你这种口头上的担忧家人，实际上又是一套的人，最是虚伪！孩子不亲自接，拽的跟二五八万，派来的人一副看骗子的眼神看老娘，好似我拐带了他家小少爷！老娘稀罕啊，想要孩子又不是生不出来？只要老娘想，分分钟的事情！”越说火气越大，孙泠泠的理智都快飞了，竟把“分分钟”生孩子的话都说出来了。
“如此，你说老娘还用得着去拐带么？你他妈以为全世界都跟你一样不孕不育啊！！！”
一口气吼完心里的抑郁气，孙泠泠舒服多了，高冷地扫了一眼病鸡样缩在角落里冷汗直流的罗虎，卫星电话一个灌篮动作，扔进他怀里。
罗虎像接烫手山芋一样捡起电话，瞪着眼睛盯着孙泠泠离开的背影，好似要看出一个洞来。随即，反应过来二少的电话还没挂，颤颤巍巍的再度接起电话：“喂、喂喂，二少……”
内心恐惧至斯，那黑妞突然爆发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竟然说二少不孕不育！！
另一边：
曹元麟冷笑一声，很好！从没有人敢这么说他，没想到这个素未谋面的女人竟然如此诋毁她。
不孕不育？呵呵！去他妈的不孕不育！
曹元麟压住紊乱的气息，强迫自己停下来捋顺目前的状况分析问题。
考虑到江州城目前还处于一片混乱，曹元麟思考片刻，问罗虎：“那女人待的那个村子怎么样？”
“二少，您还别说！”一提到这事罗虎就兴奋了，假装忘记刚刚发生的事，“我看到孙小姐家的房子竟完好无损，比江州城还安全。四周都是高墙围起来，听她家老人说，房子几年前砌的时候就曾考虑过地震问题，所以非常牢固。”
“她们对曹默怎样？”
“如同亲孙子、亲儿子。小少爷也非常喜欢孙小姐，亲昵的叫她妈妈。”
“……那好，先不接曹默回来。”曹元麟虽然生气被一个女人骂得狗血淋头，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确对孩子好，而且还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将他的哑疾治好了，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目前将曹默放她家比接回江州城要好。
至于叫妈妈？当了他们曹家人的妈妈，就该担起妈妈的责任来。
“你和其他人暂时原地不动，和地方部队一起组织建设基地，同时时刻守好孙家，守好曹默。如果她们需要什么东西，在情况允许的情况下补足。”
“是！”
堂屋里，孙先林、孙大爷家父子孙子几个和村长一同围着八仙桌坐了一圈。看到孙泠泠下来，纷纷又转头看孙奶奶怀中焉头耷脑的孩子。
尤其是孙元林，脸色阴沉沉的，压抑住怒气，严肃道：“泠泠，过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孙泠泠张张嘴，刚刚在楼上逞的威风顿时泄了干净，像个漏气的气球：“爷爷，是这样的。”
孙泠泠将目光落到默默身上，默默似乎察觉到了视线，缩了缩脖子，往孙奶奶怀里钻，不安的忸怩着身子。
“几天前，我从外地回来，刚下飞机出来，默默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一把抱住我的腿，喊我妈。”回想起来，孙泠泠感觉还是不忍直视，不说她身材有多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没生过孩子。结果“被”生孩子了。
“我找机场的人说情况，旁边的人一个个却谴责我，说我不负责任。因为默默一直抱着我喊妈妈，我一个不忍心，就想先把他带回去之后再去警察局报案。”
事实却是她想到几天后的地震天灾，孩子要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家人，那情形该会如何？逃难的时候他们会带上一个陌生的哑巴孩子？孙泠泠环视一圈屋里的人，心道，可这不能说，至少不能在有外人的情况下说。
罗虎下来的时候刚好听到孙泠泠说小少爷抱着她的腿喊妈妈，忍不住辩解：“我家小少爷那时应该还不会说话。”
“什么？！”其他人大吃一惊。
孙泠泠捎捎头皮，忍不住发麻，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就是因为他不会说话却一直抱着我无声的喊妈妈，才更让人误会！”
“……”
好像是这个道理。
众人无声点点头。
“那现在人家家人找过来了，孩子是不是马上要送回去？”孙奶奶抱着孩子突然想到这一点，当即问罗虎。
默默一听，顿时一惊，吓得小脸也不皱了，可怜巴巴的望望孙泠泠，孙泠泠侧过脸躲开他期待的目光。小家伙嘴一瘪，眼泪迅速积聚在眼眶里，要掉不掉，他又眼巴巴地望着他罗虎叔叔。
从没看到过小少爷如此样子，罗虎的糙汉心登时软了下来，心道，好一个孙小姐，让他家小少爷短短几日就黏她得不得了。
“小少爷，你小叔叔让你先住在孙小姐家，等他事情处理完，一定会亲自过来接你，并且感谢孙小姐一家。”
“真的？”眼泪眨眼就收回去，默默一下跳起来。
“是的。”罗虎肯定道。
“妈妈，你听到了吗？我会一直和你住，我们会永远住在一起！”默默亮晶晶地跑到孙泠泠面前，头枕在她大腿上。
孙泠泠抽抽嘴角，她终于见识到了现实版的断章取义，不过还是非常给小家伙面子的挤出一抹笑。
吃过饭，谭阳罗虎等人便和盛世全一起离开了，他们是带着任务下来，并不是单纯的护送人回乡。
***
空旷的会议室里，几十道目光紧紧盯着前方占据一面墙的大屏幕。
“从气象图上看，冷气团移动速度非常快，才过去几分钟，云团位置已经移动了5厘米。”
“……而且面积之大，整个国家差不多都已覆盖，其他国家也不例外，可以说，这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全球性降雨信号。”
屋内的人均陷入了可怕的沉寂，以前的活跃，在这一个集体失声。微弱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生怕惊动了屏幕上那乌压压的黑气团。
“谁能解释这种现象如何产生的？你们要知道，地震刚过去四天，人民再也经不起如此折腾啊，垮掉的房子还没来得及修，废墟下的遗体还没来得及清理处理，如果大范围全球性的暴雨一下，腐烂的细菌沿着水流进入河流、地下水，哪里还能找到一片干净的水？”
如果真发生这样的情况，随之而来的疾病将会非常可怕，没有充足的医药，说不定会吞噬国家剩下的一半人口以上。
“交通瘫痪，食物运不进城市，缺乏粮食的市民会发生什么想也想得到，谁能提出解决方案？”
沉默，沉默，依旧沉默。
“都愣着干嘛？难道还要找秘书把草稿打好再发言？啊？”
老领导疲惫的看着各部门最高负责人，瞧见他们跟鹌鹑似的耸着肩低着头，心里一痛。
大难当前，竟一点方法也拿不出来。他干脆直接点名：
“安全部部长？”
安全部部长急忙摇头，生怕慢了火星子就落到他身上。
“各位代表？”
又是一阵齐声摆头。
“那你们直接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办？”老领导厉声一喝。
“老领导，我有个提议。”
这时，一位满头乌发，三七分的老人从左边发出声来。只见他面部刚毅，眼神锐利，气势沉稳有力，目光灼灼看向上首的老领导。
“曹委，你说！”
“想必前几天大家都收到曹部长发过来的消息，上面列出的信息和国家目前遭遇的自然灾难一模一样。”此话一出，在座大的人表情各不相同，有的神情严肃，有的嗤笑不已，仿佛听到什么滑稽之谈。唯独以老领导为首的几个心思沉着的老人，认真的听着。
他环视一圈，将众人的表情一一揽在眼里。顿了顿，继续说：“消息中提到，接下来，除了暴雨以外，还有其他的灾难。火山爆发，洪水、泥石流，气候异变……从目前来看，上面列举的信息已经证实了两项，地震和即将来临的暴雨。这不得不引起我们的重视。”
“曹委，这消息来得毫无根据，国家这些年大大小小地震也不小，暴雨天气更是常见，凭什么你就觉得事情的演变会按照上面的进行？我看就是网络上那些愤青的无据之言罢了。”
其他人一听，也觉得有道理。近些年网络发达了，各种谣言层出不穷，屡禁不止。还真有可能就是这种情况。
“点头，点头，现在知道点头了？我看各位只会反驳别人的观点，一到自己，屁都打不出来！”兴许是气急，连脏话都冒出来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里面的人仿佛忘记了时间，一个又一个决定从这个会议室里飞出去，通过特殊渠道飞向全国各地。
是夜，漆黑的大地上渐渐袭来一层冷湿空气。云层上淡淡的星辉被厚厚的黑云取代。千家万户，没有一星灯火，沉寂在黑暗中。无形中，仿佛巨兽黑洞般大嘴，黑黝黝，将天地笼罩其中，虫鸟息绝。
“小少爷会说话了。”
霎时，空气瞬间凝固静止。
罗虎屏住呼吸，按捺住心里的喜悦，心想，二少肯定也非常高兴。不过久久得不到回应，罗虎顿时心又急了起来，他抓抓脑袋，捧着卫星电话。
他顺势瞟了一眼孙泠泠，挪到墙角轻声叫道:“……二少？”
“……”孙泠泠站阳台上看着那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像见到真老虎的假猫咪，委屈巴巴的蜷缩在阳台一角，顿时对电话那头所谓二少的好感降至最低点。
尤其是一想到刚刚被这个高大汉防贼一样抓到阳台这边来给他口中的二少打电话，她顿时如鲠在喉，气得不得了。
快速走上前，孙泠泠强夺过电话，侧身躲开罗虎:“喂！你就是那什二少？”
没等对方回答，她继续道：
“我先声明一点，收起你那猥琐的心思！尼玛谁他妈是拐卖儿童的人贩子！只有思想龌鹾的人想法才如此肮脏，自己人没看好，我好心收留默默，结果呢？啊！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哈，不感谢也不说。像你这种口头上的担忧家人，实际上又是一套的人，最是虚伪！孩子不亲自接，拽的跟二五八万，派来的人一副看骗子的眼神看老娘，好似我拐带了他家小少爷！老娘稀罕啊，想要孩子又不是生不出来？只要老娘想，分分钟的事情！”越说火气越大，孙泠泠的理智都快飞了，竟把“分分钟”生孩子的话都说出来了。
“如此，你说老娘还用得着去拐带么？你他妈以为全世界都跟你一样不孕不育啊！！！”
一口气吼完心里的抑郁气，孙泠泠舒服多了，高冷地扫了一眼病鸡样缩在角落里冷汗直流的罗虎，卫星电话一个灌篮动作，扔进他怀里。
罗虎像接烫手山芋一样捡起电话，瞪着眼睛盯着孙泠泠离开的背影，好似要看出一个洞来。随即，反应过来二少的电话还没挂，颤颤巍巍的再度接起电话：“喂、喂喂，二少……”
内心恐惧至斯，那黑妞突然爆发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竟然说二少不孕不育！！
另一边：
曹元麟冷笑一声，很好！从没有人敢这么说他，没想到这个素未谋面的女人竟然如此诋毁她。
不孕不育？呵呵！去他妈的不孕不育！
曹元麟压住紊乱的气息，强迫自己停下来捋顺目前的状况分析问题。
考虑到江州城目前还处于一片混乱，曹元麟思考片刻，问罗虎：“那女人待的那个村子怎么样？”
“二少，您还别说！”一提到这事罗虎就兴奋了，假装忘记刚刚发生的事，“我看到孙小姐家的房子竟完好无损，比江州城还安全。四周都是高墙围起来，听她家老人说，房子几年前砌的时候就曾考虑过地震问题，所以非常牢固。”
“她们对曹默怎样？”
“如同亲孙子、亲儿子。小少爷也非常喜欢孙小姐，亲昵的叫她妈妈。”
“……那好，先不接曹默回来。”曹元麟虽然生气被一个女人骂得狗血淋头，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确对孩子好，而且还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将他的哑疾治好了，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目前将曹默放她家比接回江州城要好。
至于叫妈妈？当了他们曹家人的妈妈，就该担起妈妈的责任来。
“你和其他人暂时原地不动，和地方部队一起组织建设基地，同时时刻守好孙家，守好曹默。如果她们需要什么东西，在情况允许的情况下补足。”
“是！”
堂屋里，孙先林、孙大爷家父子孙子几个和村长一同围着八仙桌坐了一圈。看到孙泠泠下来，纷纷又转头看孙奶奶怀中焉头耷脑的孩子。
尤其是孙元林，脸色阴沉沉的，压抑住怒气，严肃道：“泠泠，过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孙泠泠张张嘴，刚刚在楼上逞的威风顿时泄了干净，像个漏气的气球：“爷爷，是这样的。”
孙泠泠将目光落到默默身上，默默似乎察觉到了视线，缩了缩脖子，往孙奶奶怀里钻，不安的忸怩着身子。
“几天前，我从外地回来，刚下飞机出来，默默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一把抱住我的腿，喊我妈。”回想起来，孙泠泠感觉还是不忍直视，不说她身材有多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没生过孩子。结果“被”生孩子了。
“我找机场的人说情况，旁边的人一个个却谴责我，说我不负责任。因为默默一直抱着我喊妈妈，我一个不忍心，就想先把他带回去之后再去警察局报案。”
事实却是她想到几天后的地震天灾，孩子要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家人，那情形该会如何？逃难的时候他们会带上一个陌生的哑巴孩子？孙泠泠环视一圈屋里的人，心道，可这不能说，至少不能在有外人的情况下说。
罗虎下来的时候刚好听到孙泠泠说小少爷抱着她的腿喊妈妈，忍不住辩解：“我家小少爷那时应该还不会说话。”
“什么？！”其他人大吃一惊。
孙泠泠捎捎头皮，忍不住发麻，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就是因为他不会说话却一直抱着我无声的喊妈妈，才更让人误会！”
“……”
好像是这个道理。
众人无声点点头。
“那现在人家家人找过来了，孩子是不是马上要送回去？”孙奶奶抱着孩子突然想到这一点，当即问罗虎。
默默一听，顿时一惊，吓得小脸也不皱了，可怜巴巴的望望孙泠泠，孙泠泠侧过脸躲开他期待的目光。小家伙嘴一瘪，眼泪迅速积聚在眼眶里，要掉不掉，他又眼巴巴地望着他罗虎叔叔。
从没看到过小少爷如此样子，罗虎的糙汉心登时软了下来，心道，好一个孙小姐，让他家小少爷短短几日就黏她得不得了。
“小少爷，你小叔叔让你先住在孙小姐家，等他事情处理完，一定会亲自过来接你，并且感谢孙小姐一家。”
“真的？”眼泪眨眼就收回去，默默一下跳起来。
“是的。”罗虎肯定道。
“妈妈，你听到了吗？我会一直和你住，我们会永远住在一起！”默默亮晶晶地跑到孙泠泠面前，头枕在她大腿上。
孙泠泠抽抽嘴角，她终于见识到了现实版的断章取义，不过还是非常给小家伙面子的挤出一抹笑。
吃过饭，谭阳罗虎等人便和盛世全一起离开了，他们是带着任务下来，并不是单纯的护送人回乡。
***
空旷的会议室里，几十道目光紧紧盯着前方占据一面墙的大屏幕。
“从气象图上看，冷气团移动速度非常快，才过去几分钟，云团位置已经移动了5厘米。”
“……而且面积之大，整个国家差不多都已覆盖，其他国家也不例外，可以说，这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全球性降雨信号。”
屋内的人均陷入了可怕的沉寂，以前的活跃，在这一个集体失声。微弱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生怕惊动了屏幕上那乌压压的黑气团。
“谁能解释这种现象如何产生的？你们要知道，地震刚过去四天，人民再也经不起如此折腾啊，垮掉的房子还没来得及修，废墟下的遗体还没来得及清理处理，如果大范围全球性的暴雨一下，腐烂的细菌沿着水流进入河流、地下水，哪里还能找到一片干净的水？”
如果真发生这样的情况，随之而来的疾病将会非常可怕，没有充足的医药，说不定会吞噬国家剩下的一半人口以上。
“交通瘫痪，食物运不进城市，缺乏粮食的市民会发生什么想也想得到，谁能提出解决方案？”
沉默，沉默，依旧沉默。
“都愣着干嘛？难道还要找秘书把草稿打好再发言？啊？”
老领导疲惫的看着各部门最高负责人，瞧见他们跟鹌鹑似的耸着肩低着头，心里一痛。
大难当前，竟一点方法也拿不出来。他干脆直接点名：
“安全部部长？”
安全部部长急忙摇头，生怕慢了火星子就落到他身上。
“各位代表？”
又是一阵齐声摆头。
“那你们直接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办？”老领导厉声一喝。
“老领导，我有个提议。”
这时，一位满头乌发，三七分的老人从左边发出声来。只见他面部刚毅，眼神锐利，气势沉稳有力，目光灼灼看向上首的老领导。
“曹委，你说！”
“想必前几天大家都收到曹部长发过来的消息，上面列出的信息和国家目前遭遇的自然灾难一模一样。”此话一出，在座大的人表情各不相同，有的神情严肃，有的嗤笑不已，仿佛听到什么滑稽之谈。唯独以老领导为首的几个心思沉着的老人，认真的听着。
他环视一圈，将众人的表情一一揽在眼里。顿了顿，继续说：“消息中提到，接下来，除了暴雨以外，还有其他的灾难。火山爆发，洪水、泥石流，气候异变……从目前来看，上面列举的信息已经证实了两项，地震和即将来临的暴雨。这不得不引起我们的重视。”
“曹委，这消息来得毫无根据，国家这些年大大小小地震也不小，暴雨天气更是常见，凭什么你就觉得事情的演变会按照上面的进行？我看就是网络上那些愤青的无据之言罢了。”
其他人一听，也觉得有道理。近些年网络发达了，各种谣言层出不穷，屡禁不止。还真有可能就是这种情况。
“点头，点头，现在知道点头了？我看各位只会反驳别人的观点，一到自己，屁都打不出来！”兴许是气急，连脏话都冒出来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里面的人仿佛忘记了时间，一个又一个决定从这个会议室里飞出去，通过特殊渠道飞向全国各地。
是夜，漆黑的大地上渐渐袭来一层冷湿空气。云层上淡淡的星辉被厚厚的黑云取代。千家万户，没有一星灯火，沉寂在黑暗中。无形中，仿佛巨兽黑洞般大嘴，黑黝黝，将天地笼罩其中，虫鸟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