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有利有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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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姑娘，这人好像不是咱们海山居请来的。”刘掌柜正派人将那女子带下去，听到苏晓珂这么说，连忙解释道：“这位客人本来是另一间雅座的客人，不知为何会误闯到这里来了。”
刘掌柜说的已经很委婉了，其实众人一看这女子的打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海山居的雅座为什么会受到那些做生意的人特别钟爱，无非是因为隐蔽性足够好，而且除了会请一些生活困苦的女子来唱小曲之外，一般不会安排其他的，特别是来海山居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如果真的需要女子作陪，那不如直接去其他的地方，根本不会来海山居了。
而刘掌柜的话足够证明了，这个女子是明知道这间雅座里那些人的身份，所以才会先装作客人去了雅座，然后趁人不备换了衣衫之后又跑进了这间雅座里。
“这不是何家的二小姐么？”就在这个时候，已经有人认出了那女子的身份，“何家不都出事了吗？怎么何家的二小姐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听说这位二小姐很早就被过继出去了，所以不算是何家的人。”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自然都猜测这位何家二小姐是为了替何家翻罪所以才会来这里想要试试运气，若是碰到个贵人愿意收了她，到时候何家可能还会翻身吧？
“人都吐血了，赶紧先送去看大夫吧！”苏晓珂挥挥手，似乎根本没把那些人说的放在心上，只对着刘掌柜说道：“以后所有雅座的楼层多配两个小二在走廊上看着，免得再惊扰了贵人。”
“是！”刘掌柜连忙应声，将人赶紧带了下去。
众人见没有什么热闹看了，自然也就散了。
苏晓珂这才缓步走进了雅座，结果一眼就看到了靳慕冥独自一人坐在里头喝酒，似乎心情非常不佳。
“今日的事是海山居大意了，只是人你都踢出去了，怎么还不高兴？”苏晓珂走进去之后，外头的敛秋就已经悄无声息地关上了门，想来也是看出来王爷和自家小姐之间似乎有了什么误会。
“来。”靳慕冥抬眸看向苏晓珂的时候，方才还有些烦乱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了，伸出手示意她到自己身边来。
苏晓珂倒是乖巧地走到靳慕冥面前，任由他将自己拥在怀里，伸出手抚着他的背问道：“不是说今日来海山居是谈事情，怎么会遇到那个什么何家二小姐？”
“如果我说，是崇奕安排的，你相信么？”靳慕冥低声开口。
“靳崇奕？”苏晓珂的手微微一顿，随即皱起眉头说道：“你说的我自然相信。”
“珂儿，你早就认识他是不是？”靳慕冥听到苏晓珂这么说，忍不住抬起头看着她，轻声问道：“如果不是我，也许你会选择和他在一起是不是？”
这个男人……原来心思如此敏感吗？
苏晓珂知道，靳慕冥并非会偷听她和靳崇奕说话，只是对他来说，感觉也是一种本能。
更何况，靳慕冥一直都十分在意自己，自然也能察觉到她对靳崇奕很熟悉。
“这件事，我并未有意瞒着你。”苏晓珂坐在靳慕冥面前，看着他认真地说道：“我的确认识他，但并非因为他是太子……只是我想跟你说的是，你应该相信我，不管有没有他这个人，我选择的人也只会是你，不会是他。”
靳慕冥看着苏晓珂，似乎在思考她说的话，随后开口道：“珂儿，我……”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和我之间，既然已经经历过那么多事，难道不是应该彼此信任的么？”苏晓珂握着靳慕冥的手，轻声道：“太子于我来说，就好似大哥一般，绝没有什么男女之情，你应该感觉得到。”
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靳慕冥微微叹了口气，伸出手摸了摸苏晓珂的头，低声道：“对不起，是我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崇奕他本不是这样的，我没想到他竟然为了你会这么做。”
“这样的你，倒是让我觉得更为真实。”苏晓珂轻声道：“以前的你在我面前好像什么都不在意，好像做什么事都运筹帷幄，不管是对事还是对我，好像都不能让你有什么情绪的波动，但是现在的你，反而让我知道，你很在意我，哪怕……这样的方式实在是有些……嗯，幼稚。”
苏晓珂说完，自己倒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靳慕冥问道：“若是你想知道什么事，为何不来直接问我，反而要用这样的疏远，我可不喜欢。”
“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的。”靳慕冥忍不住有些脸热，说起来他比苏晓珂还大几岁，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察觉到苏晓珂和靳崇奕之间似乎早就相识甚至十分熟悉的时候，他就心里格外难过，结果本来是来这里谈事情，人没等到，倒是等来了那些不速之客。
“我挺喜欢你这样。”苏晓珂倾身，轻轻地捏了捏靳慕冥的脸颊，笑着说道：“你在背后替我做了那么多，可是一句也不说，也不怕我回头会误会？”
“行不行这种事，以后你自然会知道。”好像明白苏晓珂在说什么，靳慕冥昂起下巴，有些小傲娇地看了苏晓珂一眼，突然问道：“咱们回京吧，珂儿，我想跟你成亲。”
“好。”苏晓珂听到靳慕冥这么说，想了想点点头说道：“苏家来人了，我想他们肯定也是想来接我们回京的，只是还不知道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刚才我来的时候就听闻了此事，需要我帮你吗？”靳慕冥其实比苏晓珂还要晚一会才到的海山居，所以等到他听闻此事的时候，苏家的人已经离开了，这会听到苏晓珂答应要跟自己回京，他自然是开心不已，将人抱在怀里说道：“你不必担心其他的，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一切有我。”
“好。”苏晓珂感觉到靳慕冥在自己耳后的呼吸，忍不住红了脸颊，轻声道：“赵家那位姑娘还等着我呢，你若是无事，不如先回去吧？”
“我在这里等你。”靳慕冥知道苏晓珂是在安排自己离开潮州以后的事，所以也没有继续拦着她，松开她之后才说道：“你忙完了来找我，咱们一起回去。”
“嗯。”苏晓珂看了靳慕冥一眼，这才打开门离开，出了门没有多久就转头轻轻戳了戳敛秋的额头说道：“你这丫头，现在跟拂冬学的也变了，还这件事我处理不了，嗯？”
“王爷那么颓然，那么一小会就被小姐哄好了，这说明这件事只有小姐可以办到啊！”敛秋嘿嘿笑着说道：“小姐是没看到，王爷把那个女人踢出来的时候，脸色阴沉的看上去好像要杀人呢！”
“你就会说，让暗一和暗九好好跟着，怎么能让王爷自己一个人留在雅座里。”苏晓珂有些无奈地斜睨了敛秋一眼，叮嘱了几句之后才往自己的雅座里走去，但是心里想到靳崇奕还是不禁暗自叹了口气，那个人，难道真的像小染说的那般变了吗？
……
“少爷，小姐，到了。”就在苏晓珂和靳慕冥说话的时候，苏家的人已经到了苏晓珂家里。
送上帖子没多久，里头就出来了人，正是廖奶奶身边的吴妈妈和林纾身边的薛妈妈。
“苏少爷，苏小姐，我们老夫人和夫人有请。”吴妈妈是廖奶奶身边的人，所以薛妈妈自然是跟着吴妈妈来接人，除了暗中打量两人之外，并未说什么。
“有劳了。”男子彬彬有礼，带着妹妹随着吴妈妈和薛妈妈进了苏府。
等到进了苏府以后，男子虽然看上去目不斜视，但是余光已经将府里的一切看在了眼里。
瞧着这府里似乎也没有什么贵重的装饰，难道外头的传闻都是战王故意散播出去给苏晓珂加点身价的手段？
“老夫人，夫人，苏少爷和苏小姐到了。”就在男子心思百转千回的时候，吴妈妈的声音响起，二人走进去之后就看到廖奶奶和林纾坐在上首，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
“晚辈苏梓康见过老夫人，见过林姨。”苏梓康恭敬有礼地开口道：“这位是小妹苏晓琳。”
林纾在看到苏梓康的时候，眸光不禁缩了缩，果然……是那人的孩子。
要说苏子佩其实长得更多的像林纾，但是苏梓康倒是颇像苏海年轻时的样子。
“坐吧。”廖奶奶似乎察觉到了林纾感情的波动，当下淡淡的开口道：“吴妈妈，奉茶。”
“老夫人，其实我们这次来也带了礼物。”苏梓康似乎没有看出廖奶奶的冷漠，连忙笑着示意小厮将之前准备好的礼物送了上来，笑着说道：“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请老夫人和林姨不要嫌弃。”
“吴妈妈，拿过来我瞧瞧……”廖奶奶朝着吴妈妈招招手，接过那锦盒，打开之后微微有些惊讶地问道：“若是我没有看错，这应该是百年的人参吧？”
“老夫人您这话可没说错，想来潮州应该很难见到这种东西吧？”没等苏梓康说话，苏晓琳已经似笑非笑地问道：“其实想想也是，有些东西可不是有银子就能买到的，老夫人您说是不是？”
“苏姑娘，这人好像不是咱们海山居请来的。”刘掌柜正派人将那女子带下去，听到苏晓珂这么说，连忙解释道：“这位客人本来是另一间雅座的客人，不知为何会误闯到这里来了。”
刘掌柜说的已经很委婉了，其实众人一看这女子的打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海山居的雅座为什么会受到那些做生意的人特别钟爱，无非是因为隐蔽性足够好，而且除了会请一些生活困苦的女子来唱小曲之外，一般不会安排其他的，特别是来海山居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如果真的需要女子作陪，那不如直接去其他的地方，根本不会来海山居了。
而刘掌柜的话足够证明了，这个女子是明知道这间雅座里那些人的身份，所以才会先装作客人去了雅座，然后趁人不备换了衣衫之后又跑进了这间雅座里。
“这不是何家的二小姐么？”就在这个时候，已经有人认出了那女子的身份，“何家不都出事了吗？怎么何家的二小姐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听说这位二小姐很早就被过继出去了，所以不算是何家的人。”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自然都猜测这位何家二小姐是为了替何家翻罪所以才会来这里想要试试运气，若是碰到个贵人愿意收了她，到时候何家可能还会翻身吧？
“人都吐血了，赶紧先送去看大夫吧！”苏晓珂挥挥手，似乎根本没把那些人说的放在心上，只对着刘掌柜说道：“以后所有雅座的楼层多配两个小二在走廊上看着，免得再惊扰了贵人。”
“是！”刘掌柜连忙应声，将人赶紧带了下去。
众人见没有什么热闹看了，自然也就散了。
苏晓珂这才缓步走进了雅座，结果一眼就看到了靳慕冥独自一人坐在里头喝酒，似乎心情非常不佳。
“今日的事是海山居大意了，只是人你都踢出去了，怎么还不高兴？”苏晓珂走进去之后，外头的敛秋就已经悄无声息地关上了门，想来也是看出来王爷和自家小姐之间似乎有了什么误会。
“来。”靳慕冥抬眸看向苏晓珂的时候，方才还有些烦乱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了，伸出手示意她到自己身边来。
苏晓珂倒是乖巧地走到靳慕冥面前，任由他将自己拥在怀里，伸出手抚着他的背问道：“不是说今日来海山居是谈事情，怎么会遇到那个什么何家二小姐？”
“如果我说，是崇奕安排的，你相信么？”靳慕冥低声开口。
“靳崇奕？”苏晓珂的手微微一顿，随即皱起眉头说道：“你说的我自然相信。”
“珂儿，你早就认识他是不是？”靳慕冥听到苏晓珂这么说，忍不住抬起头看着她，轻声问道：“如果不是我，也许你会选择和他在一起是不是？”
这个男人……原来心思如此敏感吗？
苏晓珂知道，靳慕冥并非会偷听她和靳崇奕说话，只是对他来说，感觉也是一种本能。
更何况，靳慕冥一直都十分在意自己，自然也能察觉到她对靳崇奕很熟悉。
“这件事，我并未有意瞒着你。”苏晓珂坐在靳慕冥面前，看着他认真地说道：“我的确认识他，但并非因为他是太子……只是我想跟你说的是，你应该相信我，不管有没有他这个人，我选择的人也只会是你，不会是他。”
靳慕冥看着苏晓珂，似乎在思考她说的话，随后开口道：“珂儿，我……”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和我之间，既然已经经历过那么多事，难道不是应该彼此信任的么？”苏晓珂握着靳慕冥的手，轻声道：“太子于我来说，就好似大哥一般，绝没有什么男女之情，你应该感觉得到。”
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靳慕冥微微叹了口气，伸出手摸了摸苏晓珂的头，低声道：“对不起，是我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崇奕他本不是这样的，我没想到他竟然为了你会这么做。”
“这样的你，倒是让我觉得更为真实。”苏晓珂轻声道：“以前的你在我面前好像什么都不在意，好像做什么事都运筹帷幄，不管是对事还是对我，好像都不能让你有什么情绪的波动，但是现在的你，反而让我知道，你很在意我，哪怕……这样的方式实在是有些……嗯，幼稚。”
苏晓珂说完，自己倒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靳慕冥问道：“若是你想知道什么事，为何不来直接问我，反而要用这样的疏远，我可不喜欢。”
“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的。”靳慕冥忍不住有些脸热，说起来他比苏晓珂还大几岁，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察觉到苏晓珂和靳崇奕之间似乎早就相识甚至十分熟悉的时候，他就心里格外难过，结果本来是来这里谈事情，人没等到，倒是等来了那些不速之客。
“我挺喜欢你这样。”苏晓珂倾身，轻轻地捏了捏靳慕冥的脸颊，笑着说道：“你在背后替我做了那么多，可是一句也不说，也不怕我回头会误会？”
“行不行这种事，以后你自然会知道。”好像明白苏晓珂在说什么，靳慕冥昂起下巴，有些小傲娇地看了苏晓珂一眼，突然问道：“咱们回京吧，珂儿，我想跟你成亲。”
“好。”苏晓珂听到靳慕冥这么说，想了想点点头说道：“苏家来人了，我想他们肯定也是想来接我们回京的，只是还不知道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刚才我来的时候就听闻了此事，需要我帮你吗？”靳慕冥其实比苏晓珂还要晚一会才到的海山居，所以等到他听闻此事的时候，苏家的人已经离开了，这会听到苏晓珂答应要跟自己回京，他自然是开心不已，将人抱在怀里说道：“你不必担心其他的，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一切有我。”
“好。”苏晓珂感觉到靳慕冥在自己耳后的呼吸，忍不住红了脸颊，轻声道：“赵家那位姑娘还等着我呢，你若是无事，不如先回去吧？”
“我在这里等你。”靳慕冥知道苏晓珂是在安排自己离开潮州以后的事，所以也没有继续拦着她，松开她之后才说道：“你忙完了来找我，咱们一起回去。”
“嗯。”苏晓珂看了靳慕冥一眼，这才打开门离开，出了门没有多久就转头轻轻戳了戳敛秋的额头说道：“你这丫头，现在跟拂冬学的也变了，还这件事我处理不了，嗯？”
“王爷那么颓然，那么一小会就被小姐哄好了，这说明这件事只有小姐可以办到啊！”敛秋嘿嘿笑着说道：“小姐是没看到，王爷把那个女人踢出来的时候，脸色阴沉的看上去好像要杀人呢！”
“你就会说，让暗一和暗九好好跟着，怎么能让王爷自己一个人留在雅座里。”苏晓珂有些无奈地斜睨了敛秋一眼，叮嘱了几句之后才往自己的雅座里走去，但是心里想到靳崇奕还是不禁暗自叹了口气，那个人，难道真的像小染说的那般变了吗？
……
“少爷，小姐，到了。”就在苏晓珂和靳慕冥说话的时候，苏家的人已经到了苏晓珂家里。
送上帖子没多久，里头就出来了人，正是廖奶奶身边的吴妈妈和林纾身边的薛妈妈。
“苏少爷，苏小姐，我们老夫人和夫人有请。”吴妈妈是廖奶奶身边的人，所以薛妈妈自然是跟着吴妈妈来接人，除了暗中打量两人之外，并未说什么。
“有劳了。”男子彬彬有礼，带着妹妹随着吴妈妈和薛妈妈进了苏府。
等到进了苏府以后，男子虽然看上去目不斜视，但是余光已经将府里的一切看在了眼里。
瞧着这府里似乎也没有什么贵重的装饰，难道外头的传闻都是战王故意散播出去给苏晓珂加点身价的手段？
“老夫人，夫人，苏少爷和苏小姐到了。”就在男子心思百转千回的时候，吴妈妈的声音响起，二人走进去之后就看到廖奶奶和林纾坐在上首，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
“晚辈苏梓康见过老夫人，见过林姨。”苏梓康恭敬有礼地开口道：“这位是小妹苏晓琳。”
林纾在看到苏梓康的时候，眸光不禁缩了缩，果然……是那人的孩子。
要说苏子佩其实长得更多的像林纾，但是苏梓康倒是颇像苏海年轻时的样子。
“坐吧。”廖奶奶似乎察觉到了林纾感情的波动，当下淡淡的开口道：“吴妈妈，奉茶。”
“老夫人，其实我们这次来也带了礼物。”苏梓康似乎没有看出廖奶奶的冷漠，连忙笑着示意小厮将之前准备好的礼物送了上来，笑着说道：“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请老夫人和林姨不要嫌弃。”
“吴妈妈，拿过来我瞧瞧……”廖奶奶朝着吴妈妈招招手，接过那锦盒，打开之后微微有些惊讶地问道：“若是我没有看错，这应该是百年的人参吧？”
“老夫人您这话可没说错，想来潮州应该很难见到这种东西吧？”没等苏梓康说话，苏晓琳已经似笑非笑地问道：“其实想想也是，有些东西可不是有银子就能买到的，老夫人您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