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会商复产仪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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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K，又要PK吗？”我问。
“两家公司都希望致贺词，不PK怎么办？”纵捭集团矿业公司工作组副组长、纵捭集团生产经营部部长洪旺盛说。
我问：“曾县长，你有什么高见？”
“我哪有什么高见啊，PK就PK吧。”副县长曾平安说。
“王主任呢？”我问。
“我还没想好，我觉得，PK肯定是个办法，我在想，还有没有更好的更简便的办法。”县委办公室主任王庭说。
“钱县长有什么想法啊？”我问。
“王主任说的对，PK肯定是个办法，而且还比较客观公正。公开辩论，现场直播，也很有新闻价值。不过，这里面涉及到两个具体的问题。第一个问题是，PK的标准是什么？由谁来制定？第二个问题是，谁来评判？”常务副县长钱一兵说。
“我先说第一个问题，PK的标准是什么？由谁来制定？别看是两家公司辩论，但要在短期内拿一个互相信服的标准，我觉得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由谁来制定标准，县里，矿业公司，第三方都可以。”钱县长说。
“先说县里，宣传部，县委政研室，政府政研室都可以参与制定，我估计，要在短期内拿一个互相信服的标准，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可以说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再说矿业公司，常书记有梦想，想以省委、省政府的名义举办矿业公司恢复生产仪式。要求高，任务重。矿业公司要做的事情还很多，我估计抽不出入手来制定标准。”钱县长说。
“钱县长说出了我们的心里话，我们的确没有能力，没有时间制定标准。”纵捭集团矿业公司工作组组长、纵捭集团党委委员、党委办公室主任沈宁西说。
“再说第三方，的确，我们可以花钱请第三方制定一个标准，我相信，不管标准行不行，第三方肯定可以弄一个标准出来。可弄出来了以后呢？我们还得花费时间，反复商讨标准行不行？标准太低了，人家会笑话我们没事闹着玩。太高了，又脱离客观实际，达不到PK的效果。怎么修改？在反复推敲讨论中，不仅会耗去了大量的时间，而且还不知道有没有效果。”钱县长说。
“这是说的第一个问题，还有第二个问题。第二个问题是，谁来评判？要么不搞PK，要搞，就要规规矩矩、高质量地搞。谁来评判？谁来公开打分？当然，我们县里可以派人，矿业公司也可以派人，还可以请其他的人。我们完全可以确定评判人，让他们在公众的监督下评分亮分。”钱县长说。
“可我们能保证评判人的综合素质吗？能保证评判的质量吗？万一评分不公，闹出笑话来，再被人放到网上一炒，我们辛辛苦苦干的活，不是白干了吗？不是对我们月光县，对矿业公司产生负面影响吗？”钱县长说。
“我的意见是，PK办法好。但操作起来难度极大，耗时费力不讨好，建议采取其它的办法。”钱县长说。
“应老师，你有没有好的主意啊？”我问。
“我在想，有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互相兼顾一下，一时还没想出来。”峡光中学英语教师应姗红说。
我笑了起来，有些无奈地说：“首先我们县委、县政府要感谢海水集团，感谢天行健公司。我相信，矿业公司也会感谢你们，感谢你们热情参与矿业公司的恢复生产仪式。但你们要求的致贺词，我们只能确定一家公司。你们两家公司，都很优秀，我们还一时无法取舍。但时间不等人，我们不能久拖不决。我提出一个折中的方案，供在座的各位讨论一下吧。争取在讨论后，能确定下来。”
我说：“我的想法是，鉴于已经原则上确定由应老师唱歌，沈主任也说了，唱歌通过的可能性，接近百分之百。而应老师同时也是新凌河大桥的形象代言人，我建议仍由新凌河大桥的建设方，天行健公司代表企业致贺词，一致起来好一点。”
我说：“陈总，你先别生气，等我说完了，你再生气。海水集团干什么呢？我建议海水集团全包宣传氛围。什么意思呢？就是悬挂海水集团热烈祝贺矿业公司恢复生产之类的标语、横幅、气球、宣传牌，独家宣传，不让其它公司插手。我觉得，这样的宣传效果，比致贺词的效果还要好一点。说不定，这么一宣传，陈总的房子又要涨价了。”
我说：“我目前只想到了这个办法，大家都说说想法吧。陈总，你也可以生我的气了。”
“我没意见，我不生气，我很高兴。我谢谢常书记替我们考虑，考虑得很周到。沈主任，你们这里有没有酒啊，我要好好敬常书记一杯。常书记的这个建议非常好，我衷心拥护。”海水集团董事长陈凉说。
“放心吧，陈总，我们这里酒虽然不好，但可以管够。”沈主任说。
“我没意见，谢谢常书记给我们一个上台致贺词的机会，我非常开心。晚上，我也要好好敬常书记一杯酒。”天行健公司董事长梁刚说。
我说：“你们看看，还有什么意见，还有什么要完善的？”
“两个企业家都没意见，我能有什么意见呢。”曾县长说。
“我没意见。”王主任说。
“我没意见。”钱县长说。
“应老师，你有什么想法？这算不算是两全其美的建议啊？”
“算啊，我就觉得挺好的。”应老师说。
我说：“沈主任，洪部长，我说的只是建议啊。具体的意见，还得你们自己拿。”
“常书记已经考虑得很周到了，我没有意见。”洪部长说。
“常书记的建议兼顾了各方，当然好。可是，我还是有一个问题。”沈主任说。
“什么问题啊？”我问。
“天行健公司致贺词当然没问题，问题是海水集团的独家宣传。如果其它的公司要来宣传，打隐性广告，我们怎么办？是让他们宣传还是不让他们宣传呢？”沈主任问。
“钱县长，你拿个意见吧。”我说。
钱县长说：“既然我们在这里决定，让海水集团独家宣传，独家宣传就是独家宣传，其它的公司肯定不能来宣传，打隐性广告。”
“那他们坚决要来怎么办呢？”沈主任问。
“这样的事，不用沈主任操心。我跟城管局说一下，让城管局负责。”钱县长说。
我说：“矿业公司，海水集团，天行健公司，都是我们县的骨干企业，重点企业。对重点企业，骨干企业，给予适当关照，是我们的责任。沈主任，洪部长，你们看这两家公司的事，是不是就这样定下来？”
“行。”沈主任，洪部长都认可了。
我说：“议程我们这边就这样了，你们那边的议程你们定吧。”
“还是商量比较好，我们弄一个书面的议程给你们，你们没有意见，我们就上报吧。”沈主任说。
“好。”我说。
“还有我们老总的日程安排表，县里有什么考虑？”沈主任问。
我说：“你给你们老总安排半天时间，考察柳树湖，在柳树湖吃中饭，吃农家菜，喝柳树茅台。我估计，我们省委书记也要参加。顺便，你们跟你们的老总说一下，我们跟我们的省委书记说一下，看能不能把柳树湖度假村的事定下来。”
“行。”沈主任说。
我说：“还有，我们县想请你们老总和工作组全体成员吃个饭，看你们能不能安排过来？”
“我们先这么安排，最后由我们老总拍板吧。”沈主任说。
“这样很好。”我说。
“常书记跟我想的差不多，我也想安排我们老总，陪钱县长等协助我们恢复生产的同志们吃个饭，地点就在我们矿业公司食堂，行不行？”沈主任问。
“我们当然欢迎啊。”我说。
“那我们先把这一条列上去了。”沈主任说。
我说：“钱县长，王主任，曾县长啊，我们能不能主动作为，先跟我们的省委书记安排一个日程，主动报上去呢？”
钱县长，王主任，曾县长都说好。
我说：“钱县长，你继续配合矿业公司搞好恢复生产仪式。王主任，你负责跟省委书记草拟一个两天的日程安排。除了半天时间陪纵捭集团老总考察柳树湖外，是不是安排看一看六峰山镇？还有一天时间，想一想，让省委书记看什么？请曾县长配合一下王主任。钱县长点子多，王主任要好好跟钱县长沟通一下，好好琢磨一下。省委书记难得来一趟，一定要把时间用足用好。”
“好。”王主任说。
我说：“还要特别注意一点，省委书记的日程，一定要跟纵捭集团的老总日程相衔接。纵捭集团的老总日程安排，我们也一并报上去，供领导们参考。。”
“知道了。”王主任说。
我说：“刚才已经说了，我们来主要是两个意思，一个是矿业公司恢复生产仪式的事，我们已经聊得差不多了。还有一件事，涉及到陈总，不知道陈总能否支持一下？”
“请常书记明说，能支持的，我一定支持。”陈总说。
我说：“陈总没来的时候，我们谈到了陈总海水花园公寓的房子。沈主任说，他们在北京的一个卫生间，就可以买我们这里几套房子。”
我们都笑了起来。
我说：“陈总啊，我跟你免费担任一下推销员吧。矿业公司和我们县里，都看中了你的房子。我们这边，王主任代表我们县里，请沈主任那边选一名代表，全权跟陈总谈房子的事。陈总啊，你可要给矿业公司和我们县里优惠价、团购价啊？”
“书记亲自跟我们卖房子，我们很高兴啊，很感谢啊。请书记放心，我们一定给优惠价、团购价。我把话放在这里，用不了十年，我们这里的房子肯定升值两倍以上。”陈总说。
“PK，又要PK吗？”我问。
“两家公司都希望致贺词，不PK怎么办？”纵捭集团矿业公司工作组副组长、纵捭集团生产经营部部长洪旺盛说。
我问：“曾县长，你有什么高见？”
“我哪有什么高见啊，PK就PK吧。”副县长曾平安说。
“王主任呢？”我问。
“我还没想好，我觉得，PK肯定是个办法，我在想，还有没有更好的更简便的办法。”县委办公室主任王庭说。
“钱县长有什么想法啊？”我问。
“王主任说的对，PK肯定是个办法，而且还比较客观公正。公开辩论，现场直播，也很有新闻价值。不过，这里面涉及到两个具体的问题。第一个问题是，PK的标准是什么？由谁来制定？第二个问题是，谁来评判？”常务副县长钱一兵说。
“我先说第一个问题，PK的标准是什么？由谁来制定？别看是两家公司辩论，但要在短期内拿一个互相信服的标准，我觉得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由谁来制定标准，县里，矿业公司，第三方都可以。”钱县长说。
“先说县里，宣传部，县委政研室，政府政研室都可以参与制定，我估计，要在短期内拿一个互相信服的标准，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可以说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再说矿业公司，常书记有梦想，想以省委、省政府的名义举办矿业公司恢复生产仪式。要求高，任务重。矿业公司要做的事情还很多，我估计抽不出入手来制定标准。”钱县长说。
“钱县长说出了我们的心里话，我们的确没有能力，没有时间制定标准。”纵捭集团矿业公司工作组组长、纵捭集团党委委员、党委办公室主任沈宁西说。
“再说第三方，的确，我们可以花钱请第三方制定一个标准，我相信，不管标准行不行，第三方肯定可以弄一个标准出来。可弄出来了以后呢？我们还得花费时间，反复商讨标准行不行？标准太低了，人家会笑话我们没事闹着玩。太高了，又脱离客观实际，达不到PK的效果。怎么修改？在反复推敲讨论中，不仅会耗去了大量的时间，而且还不知道有没有效果。”钱县长说。
“这是说的第一个问题，还有第二个问题。第二个问题是，谁来评判？要么不搞PK，要搞，就要规规矩矩、高质量地搞。谁来评判？谁来公开打分？当然，我们县里可以派人，矿业公司也可以派人，还可以请其他的人。我们完全可以确定评判人，让他们在公众的监督下评分亮分。”钱县长说。
“可我们能保证评判人的综合素质吗？能保证评判的质量吗？万一评分不公，闹出笑话来，再被人放到网上一炒，我们辛辛苦苦干的活，不是白干了吗？不是对我们月光县，对矿业公司产生负面影响吗？”钱县长说。
“我的意见是，PK办法好。但操作起来难度极大，耗时费力不讨好，建议采取其它的办法。”钱县长说。
“应老师，你有没有好的主意啊？”我问。
“我在想，有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互相兼顾一下，一时还没想出来。”峡光中学英语教师应姗红说。
我笑了起来，有些无奈地说：“首先我们县委、县政府要感谢海水集团，感谢天行健公司。我相信，矿业公司也会感谢你们，感谢你们热情参与矿业公司的恢复生产仪式。但你们要求的致贺词，我们只能确定一家公司。你们两家公司，都很优秀，我们还一时无法取舍。但时间不等人，我们不能久拖不决。我提出一个折中的方案，供在座的各位讨论一下吧。争取在讨论后，能确定下来。”
我说：“我的想法是，鉴于已经原则上确定由应老师唱歌，沈主任也说了，唱歌通过的可能性，接近百分之百。而应老师同时也是新凌河大桥的形象代言人，我建议仍由新凌河大桥的建设方，天行健公司代表企业致贺词，一致起来好一点。”
我说：“陈总，你先别生气，等我说完了，你再生气。海水集团干什么呢？我建议海水集团全包宣传氛围。什么意思呢？就是悬挂海水集团热烈祝贺矿业公司恢复生产之类的标语、横幅、气球、宣传牌，独家宣传，不让其它公司插手。我觉得，这样的宣传效果，比致贺词的效果还要好一点。说不定，这么一宣传，陈总的房子又要涨价了。”
我说：“我目前只想到了这个办法，大家都说说想法吧。陈总，你也可以生我的气了。”
“我没意见，我不生气，我很高兴。我谢谢常书记替我们考虑，考虑得很周到。沈主任，你们这里有没有酒啊，我要好好敬常书记一杯。常书记的这个建议非常好，我衷心拥护。”海水集团董事长陈凉说。
“放心吧，陈总，我们这里酒虽然不好，但可以管够。”沈主任说。
“我没意见，谢谢常书记给我们一个上台致贺词的机会，我非常开心。晚上，我也要好好敬常书记一杯酒。”天行健公司董事长梁刚说。
我说：“你们看看，还有什么意见，还有什么要完善的？”
“两个企业家都没意见，我能有什么意见呢。”曾县长说。
“我没意见。”王主任说。
“我没意见。”钱县长说。
“应老师，你有什么想法？这算不算是两全其美的建议啊？”
“算啊，我就觉得挺好的。”应老师说。
我说：“沈主任，洪部长，我说的只是建议啊。具体的意见，还得你们自己拿。”
“常书记已经考虑得很周到了，我没有意见。”洪部长说。
“常书记的建议兼顾了各方，当然好。可是，我还是有一个问题。”沈主任说。
“什么问题啊？”我问。
“天行健公司致贺词当然没问题，问题是海水集团的独家宣传。如果其它的公司要来宣传，打隐性广告，我们怎么办？是让他们宣传还是不让他们宣传呢？”沈主任问。
“钱县长，你拿个意见吧。”我说。
钱县长说：“既然我们在这里决定，让海水集团独家宣传，独家宣传就是独家宣传，其它的公司肯定不能来宣传，打隐性广告。”
“那他们坚决要来怎么办呢？”沈主任问。
“这样的事，不用沈主任操心。我跟城管局说一下，让城管局负责。”钱县长说。
我说：“矿业公司，海水集团，天行健公司，都是我们县的骨干企业，重点企业。对重点企业，骨干企业，给予适当关照，是我们的责任。沈主任，洪部长，你们看这两家公司的事，是不是就这样定下来？”
“行。”沈主任，洪部长都认可了。
我说：“议程我们这边就这样了，你们那边的议程你们定吧。”
“还是商量比较好，我们弄一个书面的议程给你们，你们没有意见，我们就上报吧。”沈主任说。
“好。”我说。
“还有我们老总的日程安排表，县里有什么考虑？”沈主任问。
我说：“你给你们老总安排半天时间，考察柳树湖，在柳树湖吃中饭，吃农家菜，喝柳树茅台。我估计，我们省委书记也要参加。顺便，你们跟你们的老总说一下，我们跟我们的省委书记说一下，看能不能把柳树湖度假村的事定下来。”
“行。”沈主任说。
我说：“还有，我们县想请你们老总和工作组全体成员吃个饭，看你们能不能安排过来？”
“我们先这么安排，最后由我们老总拍板吧。”沈主任说。
“这样很好。”我说。
“常书记跟我想的差不多，我也想安排我们老总，陪钱县长等协助我们恢复生产的同志们吃个饭，地点就在我们矿业公司食堂，行不行？”沈主任问。
“我们当然欢迎啊。”我说。
“那我们先把这一条列上去了。”沈主任说。
我说：“钱县长，王主任，曾县长啊，我们能不能主动作为，先跟我们的省委书记安排一个日程，主动报上去呢？”
钱县长，王主任，曾县长都说好。
我说：“钱县长，你继续配合矿业公司搞好恢复生产仪式。王主任，你负责跟省委书记草拟一个两天的日程安排。除了半天时间陪纵捭集团老总考察柳树湖外，是不是安排看一看六峰山镇？还有一天时间，想一想，让省委书记看什么？请曾县长配合一下王主任。钱县长点子多，王主任要好好跟钱县长沟通一下，好好琢磨一下。省委书记难得来一趟，一定要把时间用足用好。”
“好。”王主任说。
我说：“还要特别注意一点，省委书记的日程，一定要跟纵捭集团的老总日程相衔接。纵捭集团的老总日程安排，我们也一并报上去，供领导们参考。。”
“知道了。”王主任说。
我说：“刚才已经说了，我们来主要是两个意思，一个是矿业公司恢复生产仪式的事，我们已经聊得差不多了。还有一件事，涉及到陈总，不知道陈总能否支持一下？”
“请常书记明说，能支持的，我一定支持。”陈总说。
我说：“陈总没来的时候，我们谈到了陈总海水花园公寓的房子。沈主任说，他们在北京的一个卫生间，就可以买我们这里几套房子。”
我们都笑了起来。
我说：“陈总啊，我跟你免费担任一下推销员吧。矿业公司和我们县里，都看中了你的房子。我们这边，王主任代表我们县里，请沈主任那边选一名代表，全权跟陈总谈房子的事。陈总啊，你可要给矿业公司和我们县里优惠价、团购价啊？”
“书记亲自跟我们卖房子，我们很高兴啊，很感谢啊。请书记放心，我们一定给优惠价、团购价。我把话放在这里，用不了十年，我们这里的房子肯定升值两倍以上。”陈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