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直播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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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我们早上吃什么？”
赵娜做为一个有厌食症的少女，一大清早在医生过来巡房检查的时候问出来样的话。
医生惊到了，旁边递温度计的护士也吓到了，失手把体温计弄掉了。
站在旁边的华火火低手一下接住了温度计, 然后指尖一转把温度计递还给护士。
护士似乎认识她, 指着她惊喜地说：“呀, 我知道你是谁！科学主播！”
华火火微微一笑，呀, 好高兴啊，居然说她是“科学”主播，那她的形象是立起来了。
但很快护士来了一句：“你在这里, 那, 那这里是真的闹鬼了啰。”
护士看来是资深粉，分分钟打破了华火火的幻想，揭穿了事情的本质。
“咳咳！”旁边的医生咳了两声警告。
护士立即收敛, 不过惊恐的目光偷偷往房间里四处看, 大约是在找鬼。
医生给赵娜做完检查, 劝她可以适当出去走动一下。
赵娜还是很抗拒出门。
姜言皓无视她的抗议，在旁问了一些要注意的地方。
等医生出门时，护士跟在后面小声问华火火：“大大, 你什么时候再直播，我们这几天都断粮了。这里的灵异事件会直播吗？我好想看！”
护士紧握着小拳拳, 发出迷妹似的兴奋的小声尖叫。
华火火看到真粉丝, 小小的有点含羞, 她红着脸说：“我尽量。”
“太好了，我马上通知大家。”护士高兴的走了。
华火火一回头，看到姜言皓和赵娜娜瞪着大大的眼睛盯着她。
姜言皓日常崩坏，兴奋地OOC，“害羞的小姐姐好可爱，啊啊啊啊！”
赵娜娜则好奇地问：“姐姐，他们要看的是什么，我能看吗？”
“不能，十八禁，少儿不宜。”华火火没好气地瞪了姜言皓一眼，这人是真的正常不了了吗？
“啊！”赵娜娜害怕地抱着瘦巴巴的自己，“姐姐，你不会是变态吧。完了，我昨天还和你睡一起……”
“嘶！”华火火忍不住抬头弹了一下赵娜娜的脑门，“你一个13岁的少女，思想有点危险啊。”
“那你告诉我，你主播的内容是什么嘛，我想看！”赵娜娜期盼的眨巴着眼睛，看得出她其实是个人精，就是胆子小了点。
“我直播的是灵异探险，里面遇到的鬼比你平时看到的厉害一百倍，你要看吗？”
“这……那就算了，不过你把地址发给我。我发给我的朋友们看，他们可喜欢打赏了。”
再次确认这个赵娜娜就是个人精，很会收买人心，不愧是大佬家的孩子啊。
华火火看了一眼时间，“我上午有课，先走了。”
“啊！不行！”赵娜娜激动地跳下床抓住她，“姐姐，你不能走，我害怕。”
“可是我要上课，放心，我晚上会过来。”她说着，开始收拾东西。
“可是那些东西白天会过来。”她直接下床，死死抓着她的衣摆不放。
华火火停了一下，转身问她，“那要不，你和我一起去上课。”
“不要！”赵娜娜很抗拒出门，她生气地跳回床上，翻出手机给她爸爸打电话。
“爸爸，你让姐姐学校停课，我要她在这里陪我！”
华火火听到这样的话，面色严肃起来，“赵娜娜，任性有个度，我想走，你们谁也拦不住我。”
正在吃早饭看女儿监控的赵先生隔着电话，听出华火火是生气了。
这位官方大佬虽然宠女儿，但还是很明事理的。他知道华火火是在试着把他女儿带出病房。
他立即站到华火火这边训斥女儿，“娜娜，你不能任性，火火姐姐是来帮你的，如果你把她气走了，我没有任何办法把她请回来，你自己看着办。”
他说完挂掉了电话。
赵娜娜这下吓到了，如果华火火真的气走了，她又得独自面对满屋子密密麻麻的鬼。
说不怕是假的，她现在怕得要死。
“呜呜呜。”她又一次哭了起来，眼泪涮涮地大颗往外冒。
“姐姐，我听你的，听你的，你别生气，我现在就换衣服和你一起去上学。”她嘤嘤哭得伤心，说实话还是怪可怜的。
但华火火并没有和她产生太多的亲近感，毕竟这孩子是大佬的孩子，和她是云泥之别。帮忙而已，不能走心。不然真的是看不清自己的份量了。
“你换吧，我等你。”
华火火在等她的时候，顺便给赵先生打了一个电话。
她向赵先生提出要把这个灵异事件进行直播。
赵先生相当有风度，虽然听了之后的立即反应是要反对，但并没有马上生气。而是很有耐心地问：“火火，你能告诉我，非要把娜娜的事进行直播有什么必需的原因吗？你知道，不管什么身份，仅作为一个父亲，我要保护我孩子的隐私。”
华火火想了一下问：“赵先生，您觉得有鬼吗？”
“这个我不便回答你。”
“好的，我理解，顺便我想告诉您，看直播的不一定都是人。我不是道士，我是主播，我解决问题的方法是通过直播。就像媒体，通过平台，把事情传播之去。在这个过程中可能可以找到解决的途径，也可能不可以……”
华火火说到这里，脑袋里突然闪现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
系统让她直播，难道也是起着一个媒介的作用吗？
赵先生在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沉声说道：“让我考虑一下，再答复你。”
“好。”两人说完挂了电话。
这时，赵娜娜从洗手间出来，她换好了衣服，只是她把自己裹成了粽子。长衣长裤不说，带着低低的帽子，带着口罩，大墨镜。
华火火有些无语地问：“你这是准备抢银行，还是你其实是大明星，包成这样不怕吓到人吗？”
“我怕被鬼认出来，我每回出去一趟，身后跟一堆鬼回来，我怕！本来这里的这些已经够多了。”赵娜娜说着，眼睛又湿润了。
华火火大概是能理解她这么做的原因了。
“你不用这样，反正鬼多鬼少也就那回事了，你这病房也塞不下更多了。”华火火拍了拍她的头安慰她，然而赵娜娜并没有被安慰到，反而有点想哭。
不带这么安慰人的，小姐姐你是直男吗？
最终赵娜娜还是穿回来正常的衣服。
不过她才出门，就像无尾熊一样抱着华火火的腰警惕地四处看着，生怕哪里冒出个半透明的不明物体。
华火火已经不想去试图说服，或者是安慰她了。
她就当是腰上挎了个□□包，先拖着她走出这层楼再说。
对于赵娜娜能走出门，整层楼的医生护士也是相当惊奇的，于是对于她那奇怪的抱腰的姿势，也就没觉得有什么了。
姜言皓跟在后面，羡慕得眼红了。
他怎么就不是女生，也好想这么抱着小姐姐的腰。
嗯，姜局，泰国套餐了解一下。
三个人走到电梯里，赵娜娜反而更紧张了。
她紧紧抱着华火火的腰，勒得她气都上不来。
“娜娜，你是想当腰部挂件吗？你觉得一会儿出了电梯门，你再这么挂着，还能看吗？”
“可是，我怕！”赵娜娜哆嗦着说着，电梯里的封闭空间，最容易出现灵异，特别是四面不锈钢的内壁像镜子一样，把人反射着。
好像随时会从哪面镜子里多出个人影一样。
华火火也不是不害怕的，但人性就是这样，当有另一个人做了害怕担当时，她就必须坚强起来，不然等团灭不成。
“你挂到你言皓哥哥身上，你箍着我一会儿真有什么东西飘出来，我空不出手来对付。”华火火很严肃地说着。
“言皓哥哥，嘿嘿，嘿嘿，好甜。”姜言皓日常崩坏中。
“啊！”赵娜娜突然尖叫了一声，跳到一边抱着姜言皓的胳膊。然而偷偷指着电梯后面的一角，小声说，“姐姐，那里，那里！”
华火火转过头，看到一双脚飘在她面前，她也是吓了一跳。
身子后扬，后退了半步。
“什么玩意？”她抬头一看，一只鬼正飘着，是个年纪很老的鬼，满脸的皱纹，穿得很朴素。裤脚挽着，有点像老农民，这会儿正很憨厚地向她摇了摇手。
“我不想打你，走！”华火火无奈地说着。
那只老鬼哆嗦了一下，自觉地钻进电梯墙壁里消失了。
赵娜再次瞪大了，她那外星人一样的黑眼睛。
“这么容易吗？我原来怎么赶，他们都不走。”赵娜缩着肩膀说着，又过来抱着华火火的胳膊。
她似乎没那么怕了，华火火也趁机给她洗脑。
“其实跟着你的这些是灵，没那么可怕，他们和一般的怨鬼有很大的区别。他们就是那种家里过世的老人家，如果家里面的人还念着他们，他们就会以灵体的形式存在着，一般厉害点的会守护自己的家人，没什么能力的，也不会害人，最多默默地飘着。”
“这样吗。”赵娜听着，正好这时电梯“叮”一声，到了楼下。
电梯门缓缓打开，赵娜“啊”的尖叫了一声退回电梯里。
华火火抬眼一看，头皮发麻。电梯外，密密麻麻飘着的都是鬼，像是闹蜜蜂一样，密密地挤在他们面前嗡嗡涌动着。
主播妹子是你说不可怕的，他们可都听到了。
“姐姐, 我们早上吃什么？”
赵娜做为一个有厌食症的少女，一大清早在医生过来巡房检查的时候问出来样的话。
医生惊到了，旁边递温度计的护士也吓到了，失手把体温计弄掉了。
站在旁边的华火火低手一下接住了温度计, 然后指尖一转把温度计递还给护士。
护士似乎认识她, 指着她惊喜地说：“呀, 我知道你是谁！科学主播！”
华火火微微一笑，呀, 好高兴啊，居然说她是“科学”主播，那她的形象是立起来了。
但很快护士来了一句：“你在这里, 那, 那这里是真的闹鬼了啰。”
护士看来是资深粉，分分钟打破了华火火的幻想，揭穿了事情的本质。
“咳咳！”旁边的医生咳了两声警告。
护士立即收敛, 不过惊恐的目光偷偷往房间里四处看, 大约是在找鬼。
医生给赵娜做完检查, 劝她可以适当出去走动一下。
赵娜还是很抗拒出门。
姜言皓无视她的抗议，在旁问了一些要注意的地方。
等医生出门时，护士跟在后面小声问华火火：“大大, 你什么时候再直播，我们这几天都断粮了。这里的灵异事件会直播吗？我好想看！”
护士紧握着小拳拳, 发出迷妹似的兴奋的小声尖叫。
华火火看到真粉丝, 小小的有点含羞, 她红着脸说：“我尽量。”
“太好了，我马上通知大家。”护士高兴的走了。
华火火一回头，看到姜言皓和赵娜娜瞪着大大的眼睛盯着她。
姜言皓日常崩坏，兴奋地OOC，“害羞的小姐姐好可爱，啊啊啊啊！”
赵娜娜则好奇地问：“姐姐，他们要看的是什么，我能看吗？”
“不能，十八禁，少儿不宜。”华火火没好气地瞪了姜言皓一眼，这人是真的正常不了了吗？
“啊！”赵娜娜害怕地抱着瘦巴巴的自己，“姐姐，你不会是变态吧。完了，我昨天还和你睡一起……”
“嘶！”华火火忍不住抬头弹了一下赵娜娜的脑门，“你一个13岁的少女，思想有点危险啊。”
“那你告诉我，你主播的内容是什么嘛，我想看！”赵娜娜期盼的眨巴着眼睛，看得出她其实是个人精，就是胆子小了点。
“我直播的是灵异探险，里面遇到的鬼比你平时看到的厉害一百倍，你要看吗？”
“这……那就算了，不过你把地址发给我。我发给我的朋友们看，他们可喜欢打赏了。”
再次确认这个赵娜娜就是个人精，很会收买人心，不愧是大佬家的孩子啊。
华火火看了一眼时间，“我上午有课，先走了。”
“啊！不行！”赵娜娜激动地跳下床抓住她，“姐姐，你不能走，我害怕。”
“可是我要上课，放心，我晚上会过来。”她说着，开始收拾东西。
“可是那些东西白天会过来。”她直接下床，死死抓着她的衣摆不放。
华火火停了一下，转身问她，“那要不，你和我一起去上课。”
“不要！”赵娜娜很抗拒出门，她生气地跳回床上，翻出手机给她爸爸打电话。
“爸爸，你让姐姐学校停课，我要她在这里陪我！”
华火火听到这样的话，面色严肃起来，“赵娜娜，任性有个度，我想走，你们谁也拦不住我。”
正在吃早饭看女儿监控的赵先生隔着电话，听出华火火是生气了。
这位官方大佬虽然宠女儿，但还是很明事理的。他知道华火火是在试着把他女儿带出病房。
他立即站到华火火这边训斥女儿，“娜娜，你不能任性，火火姐姐是来帮你的，如果你把她气走了，我没有任何办法把她请回来，你自己看着办。”
他说完挂掉了电话。
赵娜娜这下吓到了，如果华火火真的气走了，她又得独自面对满屋子密密麻麻的鬼。
说不怕是假的，她现在怕得要死。
“呜呜呜。”她又一次哭了起来，眼泪涮涮地大颗往外冒。
“姐姐，我听你的，听你的，你别生气，我现在就换衣服和你一起去上学。”她嘤嘤哭得伤心，说实话还是怪可怜的。
但华火火并没有和她产生太多的亲近感，毕竟这孩子是大佬的孩子，和她是云泥之别。帮忙而已，不能走心。不然真的是看不清自己的份量了。
“你换吧，我等你。”
华火火在等她的时候，顺便给赵先生打了一个电话。
她向赵先生提出要把这个灵异事件进行直播。
赵先生相当有风度，虽然听了之后的立即反应是要反对，但并没有马上生气。而是很有耐心地问：“火火，你能告诉我，非要把娜娜的事进行直播有什么必需的原因吗？你知道，不管什么身份，仅作为一个父亲，我要保护我孩子的隐私。”
华火火想了一下问：“赵先生，您觉得有鬼吗？”
“这个我不便回答你。”
“好的，我理解，顺便我想告诉您，看直播的不一定都是人。我不是道士，我是主播，我解决问题的方法是通过直播。就像媒体，通过平台，把事情传播之去。在这个过程中可能可以找到解决的途径，也可能不可以……”
华火火说到这里，脑袋里突然闪现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
系统让她直播，难道也是起着一个媒介的作用吗？
赵先生在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沉声说道：“让我考虑一下，再答复你。”
“好。”两人说完挂了电话。
这时，赵娜娜从洗手间出来，她换好了衣服，只是她把自己裹成了粽子。长衣长裤不说，带着低低的帽子，带着口罩，大墨镜。
华火火有些无语地问：“你这是准备抢银行，还是你其实是大明星，包成这样不怕吓到人吗？”
“我怕被鬼认出来，我每回出去一趟，身后跟一堆鬼回来，我怕！本来这里的这些已经够多了。”赵娜娜说着，眼睛又湿润了。
华火火大概是能理解她这么做的原因了。
“你不用这样，反正鬼多鬼少也就那回事了，你这病房也塞不下更多了。”华火火拍了拍她的头安慰她，然而赵娜娜并没有被安慰到，反而有点想哭。
不带这么安慰人的，小姐姐你是直男吗？
最终赵娜娜还是穿回来正常的衣服。
不过她才出门，就像无尾熊一样抱着华火火的腰警惕地四处看着，生怕哪里冒出个半透明的不明物体。
华火火已经不想去试图说服，或者是安慰她了。
她就当是腰上挎了个□□包，先拖着她走出这层楼再说。
对于赵娜娜能走出门，整层楼的医生护士也是相当惊奇的，于是对于她那奇怪的抱腰的姿势，也就没觉得有什么了。
姜言皓跟在后面，羡慕得眼红了。
他怎么就不是女生，也好想这么抱着小姐姐的腰。
嗯，姜局，泰国套餐了解一下。
三个人走到电梯里，赵娜娜反而更紧张了。
她紧紧抱着华火火的腰，勒得她气都上不来。
“娜娜，你是想当腰部挂件吗？你觉得一会儿出了电梯门，你再这么挂着，还能看吗？”
“可是，我怕！”赵娜娜哆嗦着说着，电梯里的封闭空间，最容易出现灵异，特别是四面不锈钢的内壁像镜子一样，把人反射着。
好像随时会从哪面镜子里多出个人影一样。
华火火也不是不害怕的，但人性就是这样，当有另一个人做了害怕担当时，她就必须坚强起来，不然等团灭不成。
“你挂到你言皓哥哥身上，你箍着我一会儿真有什么东西飘出来，我空不出手来对付。”华火火很严肃地说着。
“言皓哥哥，嘿嘿，嘿嘿，好甜。”姜言皓日常崩坏中。
“啊！”赵娜娜突然尖叫了一声，跳到一边抱着姜言皓的胳膊。然而偷偷指着电梯后面的一角，小声说，“姐姐，那里，那里！”
华火火转过头，看到一双脚飘在她面前，她也是吓了一跳。
身子后扬，后退了半步。
“什么玩意？”她抬头一看，一只鬼正飘着，是个年纪很老的鬼，满脸的皱纹，穿得很朴素。裤脚挽着，有点像老农民，这会儿正很憨厚地向她摇了摇手。
“我不想打你，走！”华火火无奈地说着。
那只老鬼哆嗦了一下，自觉地钻进电梯墙壁里消失了。
赵娜再次瞪大了，她那外星人一样的黑眼睛。
“这么容易吗？我原来怎么赶，他们都不走。”赵娜缩着肩膀说着，又过来抱着华火火的胳膊。
她似乎没那么怕了，华火火也趁机给她洗脑。
“其实跟着你的这些是灵，没那么可怕，他们和一般的怨鬼有很大的区别。他们就是那种家里过世的老人家，如果家里面的人还念着他们，他们就会以灵体的形式存在着，一般厉害点的会守护自己的家人，没什么能力的，也不会害人，最多默默地飘着。”
“这样吗。”赵娜听着，正好这时电梯“叮”一声，到了楼下。
电梯门缓缓打开，赵娜“啊”的尖叫了一声退回电梯里。
华火火抬眼一看，头皮发麻。电梯外，密密麻麻飘着的都是鬼，像是闹蜜蜂一样，密密地挤在他们面前嗡嗡涌动着。
主播妹子是你说不可怕的，他们可都听到了。